只是,她又有點困惑,就算鼠妖和那大人物和他接觸過,照說來,氣息也不會留那麼久才對。更何況還是那麼的濃烈。
她覺得,這事情真的很詭異。
「奇怪的人或奇怪的事?」他皺了皺眉:「沒遇到。」
蕭輓歌眉梢緊緊的擰了起來,又問:「那你最近回過紅塔山嗎?有沒有去過紅塔山的一個山洞?」
戰澤言深深看著她眉眼:「我最近一直都在執行任務,根本沒回去過村子。輓歌,聽你的意思,好像出事兒了?而且你說紅塔山上有一個山洞?那山洞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已經進去過了?是不是在那山洞裡,有什麼發現?」
頓了頓,不待她回答他又繼續說:「在我沒回來之前,你別再進那山洞了。不管山洞裡有什麼秘密,你都別再進去了。我怕那裡面有危險,怕你進去會出事。」
就算知道她很厲害,他也怕她出事情。
畢竟天有不測風雲,萬一她進去遇到了大i麻煩,且那大i麻煩是她解決不了的,而他又不在她身邊,那她該怎麼辦?
「那山上確實有個山洞。但那山洞裡沒多少秘密,所以我不會再進去了。」她本來想說那個山洞裡有他的氣息的。但想了想,作罷了。
她不想在這時候分他的心,畢竟他現在,還在執行任務。
她剛才那話就不該問的,問了,也只是給他平添煩惱而已。
戰澤言盯著她看了幾眼,他不是傻子,他能感覺得出來,她沒有對他說實話。
但他知道,她不願說的話,他就算也問不出來。
他將她抱緊了些,一字一頓道:「輓歌,我不在家裡的話,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我不在家,你就是家裡唯一的支柱,你就是昭昭所有的依靠。所以我請求你,將你自己照顧好。」
或許是越在乎就越擔憂吧。在外面執行任務的時候,他總擔心家裡會出事。總擔心,她和孩子會遭遇欺負,或者是遭遇不測。
蕭輓歌看著他道:「我自是能照顧好自己的,也能照顧好孩子。但是你……你能照顧好你自己嗎?執行任務時若遇到實在是解決不了的麻煩,就不要硬抗。有句話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得活著,才有機會再次去解決麻煩。」
戰澤言點點頭,他下巴抵在她發頂上,聲音溫融的說道:「我知道的。為了你和孩子,我絕不會出事的。」
蕭輓歌伸出手掌,也輕輕抱住了他腰身。
房間裡的氣氛變得非常融洽起來,融洽當中透著溫暖曖昧的味道。
過了一會兒,蕭輓歌突然看了看昭昭,又看了看他。
她想問一下關於昭昭生母的事。
但怕昭昭的生母會是他心裡不能提及的人物,怕會觸及到他心裡最敏感的地方。所以她想問,又不好意思問出來。
而他看著她眉眼,他微微勾了勾唇,溫融的嗓音緩緩悠悠道:「你是不是有問題想問我?」
蕭輓歌:「……」沒想到他眼力這麼好,居然看出來了。
她看了他兩眼,想如實問出心中的問題,但頓了兩秒,終究作罷了:「沒什麼。想問的我剛才都已經問了,沒什麼要問的了。」
戰澤言笑了笑。
他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眼睛,她眼睛水潤透徹,好像一汪乾淨的清泉般。
他撫摸著她柔順的髮絲,溫融的嗓音滿是繾綣的味道:「你是不是想問昭昭生母的事?是不是想知道,昭昭生母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蕭輓歌瞪大了眼睛。
她錯愕的看著他,他怎麼知道她心裡所想的?難道她心裡想的都寫在了臉上嗎?要不然他怎能知道得這麼清楚?
戰澤言看了一眼旁邊熟睡的昭昭,他臉上露出憐愛柔和的笑容,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