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在乎!雋哥哥,只要能嫁給你,名聲什麼的我都不在乎。”江桃花仰著小臉,自然沒有看到,孫雋眼底一閃而逝的冰冷。 “蠢貨!你不在乎名聲,我在乎啊”孫雋在心裡吐暗罵。 但他嘴上卻還輕聲細語地哄著江桃花“可是桃花,我不能讓你承受那些流言蜚語,你是我愛的人,也是我孩子的母親,我不能讓你憑白遭受那些莫須有的罪名。我現在是秀才,將來還會考舉人,當大官。身為我的夫人,肯定不能有汙點,不然,在那些官夫人面前你怎麼抬得起頭?” “可是,雋哥哥……唔……” 不等江桃花說完,孫雋便棲身而上,封住了她的唇。 “乖,孩子我們以後還會有的,我們在一起沒多久,我可不想有個孩子,來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 江桃花被孫雋哄的,迷迷糊糊的答應了不要孩子,暫時也不成親的念頭。 沒過一會兒,山洞裡又傳來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沐瑤兒也不打算再偷聽下去,便轉身下山了。 回去的路上,她在心裡盤算著,之前還在為找什麼藉口,與孫雋取消婚約而發愁,現在不就是瞌睡來了送枕頭嗎。 沐瑤兒冷呲一聲,這個孫雋對付女人還真有一套。 明明是他暗示,自己不想與沐瑤兒成婚,在知道江桃花把沐瑤兒害死了後,還要裝作一副,都是你自作主張。 還有江桃花肚子裡的孩子,把不想要這個孩子說的那麼冠冕堂皇。明明最在乎名聲的是他自己,結果他硬是能做出一副,處處為江桃花好的樣子。 這個孫雋,手段極其高明。 真不愧是十里八鄉最年輕的秀才。 這樣的人,即使將來做了官,也只會草菅人命,危害鄉里。 既然這樣,那就讓她沐瑤兒,來做那個為民除害的人吧。也算是為原主報仇了。 不過這之前,先收點利息再說。 他孫雋不是最在乎名聲嗎?那就從毀了你的名聲開始。 沐瑤兒嘴角勾起意味深長的笑。剛才在孫雋和江桃花的對話中得知,他們兩日後未時,還是在剛才那個山洞私會。 “既然你們這麼不知廉恥,那就就別怪我鬧到人盡皆知了。” 還在山洞裡糾纏的兩人,渾然不知,他們下次的私會,將會把他們推向深淵。 出來已經一個多時辰了,現在有三三兩兩的村民,扛著農具去地裡幹活了。 沐瑤兒回到家,看了看破敗的院子,輕嘆了口氣“看來得先想法子賺點錢,把屋子修繕修繕。” 已經快入秋了,這屋子現在還勉強能住,等溫度降下來,就李秀珠那身子骨,鐵定熬不過今年冬天。 不過說來也奇怪,李秀珠以前身體雖不好,但也能下地走幾步,怎麼這兩年身體越來越差,甚至連床也下不了了? 沐瑤兒掩去心裡的疑惑,輕聲走到李秀珠的床前,看到她還沒醒,便伸手給李秀珠把起了脈。 再結合她平時總覺得胸悶不舒,好像有一股氣阻塞似的;並且伴有口乾口苦、胃腹脹痛、食慾減退;同時經常情緒低落、愛嘆氣等情況。 沐瑤兒診斷出,李秀珠這明顯是鬱結於心。 心氣鬱結,多半也與情緒有關。難道李秀珠是因為兒子兒媳被仇家殺害,死於非命,所以平時憂思過度? 這樣說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曲終人散,心中悲涼,世上最悲慟之事莫過於白髮人送黑髮人! 看來,將來還要找到殺害小姑娘父母的仇家,找他報仇才是。 雖然不能讓李秀珠的兒子兒媳活過來,但至少能讓老太太心裡寬慰些吧。 見時辰也不早了,沐瑤兒去灶間用米缸裡僅剩的一把米,煮了一碗稀粥。;又把昨晚剩下的烤兔肉熱了熱。 做好後,把稀粥和兔肉端進李秀珠屋裡,正好她也醒了。“阿奶,您醒了。正好可以吃飯了”說完放下碗,把李秀珠扶著坐起來。 李秀珠眼睛看不見,飯都是沐瑤兒餵給她吃的。 李秀珠沒急著吃沐瑤兒送到嘴邊的肉,她擔憂的問“瑤兒你吃過了嗎?” “放心吧奶,我吃過了” 李秀珠這才安心的吃了起來。 “阿奶,等你我要去一趟鎮子上,把昨天的獵物帶去買了。正好您的藥也喝完了,再去買幾副回來。” “我這身子骨也沒幾年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