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拍楊華建和毛地圖馬屁的同學,突然提議讓大家自我介紹自己的事業。
其實就是讓大家有一個吹牛逼的機會,正當楊華建和毛地圖準備自我介紹時,突然看到蘇寧和阿瓊來到了酒店。
楊華建和毛地圖突然渾身一激靈,連忙微笑的對同學們說道,“咱們這是同學聚會,就別太在意現在的身份了,咱們大家只話當年。”
“好!好!”臺下的同學們當然是贊同的。
其實是楊華建和毛地圖在蘇寧的面前,實在是沒有自誇的膽量,所以為了不讓他們自己感覺難堪,立刻阻止了大家的自爆身份。
“春明,阿瓊,你們過來啦?”楊華建和毛地圖連忙來到蘇寧和阿瓊的面前迎接。
“呵呵,我們來晚了。”
“不晚!這才剛開始。”
蘇萌和程建軍看到蘇寧和阿瓊的出現,顯得都是有些不自然的感覺,而看著眼前端莊得體的阿瓊,蘇萌突然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想到這裡蘇萌也是有些氣憤起來,然後起身來到飯店大廳的舞臺上,對著在場的所有人說道,“各位,接下來由我給大家表演一段歌曲《莫斯科的郊外》。”
“噢!
!好!
!”
看到在臺上獻唱的蘇萌,蘇寧和阿瓊相識而笑,“蘇寧,你們的同學聚會挺有意思的。”
“呵呵,這才剛開始,一會有意思的更多。”蘇寧低聲解釋說道。
“噢?”
“啪啪啪......”
很快演唱完《莫斯科的郊外》的蘇萌,就在大家的熱烈鼓掌下,走下了酒店大廳的舞臺,得意洋洋的像個驕傲的大公雞,眾星捧月的回到她丈夫葉添榮的旁邊。
“蘇萌姐,你唱的真好聽!”阿瓊微笑的看向蘇萌。
“謝謝你的誇獎!”此時的蘇萌更加得意了起來。
此時的老陰比程建軍突然笑著說道,“韓春明,你還記得七七年的同學聚會嗎?”
“記得!怎麼了?”
“當初因為你不會彈鋼琴,然後和我打賭輸了,當眾喊我為爺。”程建軍故意當眾再次揭開了蘇寧的傷疤,“不知道十多年過去了,你學會彈鋼琴了嗎?”
“程建軍,你是找死嗎?”楊華建和毛地圖都是眼色狠厲的看向程建軍。
程建軍迎上楊華建和毛地圖殺人的目光,突然心裡一陣季動和恐懼,然後有些搞不懂為什麼他們會如此維護蘇寧。
蘇寧不以為意的安撫了暴怒的楊華建和毛地圖,然後笑著對程建軍說道,“呵呵,我這十多年天南海北的到處跑,還真沒有時間學習什麼鋼琴。”
“哈哈,那你韓春明還是報不了當年的仇啊!”從恐懼和驚慌中清醒了過來,此時程建軍更加的得意了起來。
“呵呵,不過,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缺點,然後在娶老婆的時候,就娶了一個會彈鋼琴的老婆。”蘇寧不屑的看了看得意洋洋的程建軍,然後一臉笑容的看向阿瓊,“阿瓊,上去給我的同學們談一首鋼琴曲好了,也讓同學們看看我娶得老婆怎麼樣。”
“好啊!”阿瓊微笑的答應了下來,然後讓蘇寧確定曲目,“蘇寧,你想讓我彈哪支曲子?”
“嗯,就彈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好了。”蘇寧突然意味深長的看了看程建軍,“有的時候我感覺命運真的很奇怪,有些人的命運原來都是早就註定的。”
“好!”阿瓊向著舞臺之上款款走去,顯得整個人都是端莊大方的。
蘇萌看著端莊大氣的阿瓊,心裡感覺很不是滋味,直到這一刻才察覺她自己就是坐井觀天的“可憐蟲”,現在世界中心的並不是她蘇萌,反而是眼前的阿瓊。
隨著阿瓊手指的跳動,優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