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發不可收拾!
“我……我難道是在做春夢嗎?”
風箏慾壑難填,卻又羞澀難堪,忍著痛,狠狠的咬著舌頭,那股情念散去許多,眼神集中精神,居然看到了熊都那一張靡靡壞笑的臉。
這時候,風箏才驚恐的發現,這根本不是春。夢,自己已經被困住了,著了熊都的道,被生生的困住了。
“熊都,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暗算我?你是不是給我下了春。藥?你這個該死的傢伙,我真後悔沒有殺了你。”
風箏功力深厚,強行暫時驅散腦中的情念,咬著香舌,軟中代硬的怒罵:“我是突厥公主,你敢這般對我,難道不怕金木大汗追責嗎?難道不怕多格找你算賬嗎?你不會不知道,多格是最疼我的。”
“哦哦!我好怕啊!”
熊都故意抱著膀子,瑟瑟發抖,“我怕金木大汗,更怕多格安答殺我,我該怎麼辦呢?”
風箏急忙說道:“你現在放了我,我可以將這件事情瞞下來,我說話算數,絕不會做小人行徑。”
“哈哈,我好怕啊,我怕個烏龜王八蛋!”
熊都忽然狂妄的大笑起來,指著風箏,面色猙獰,說道:“你是什麼公主?在我眼中就是賤人?我熊都貴為小王爺,哪裡配不上你了?為了這門親事,我與父王求了你多少次?你居然置之不理,甚至於放我的鴿子?”
“我追到北疆,你不給我面子,返回蘇臺,我返回蘇臺找你,你又不理我,獨自一人下東南,好,我現在率領萬人騎兵眼巴巴的找你,你居然當眾搧我的嘴巴子,辱我,給我難堪?我貴為王爺,豈能容你。”
風箏這一會兒,身體中的反應更加狂躁,腿間癢的要命,真希望能被什麼堅韌的東西洞穿,好環節體內的酥癢,身體發軟,腦中再一次浮現出男人的健碩身影,渴望被愛撫,被蹂躪。
她狠狠的咬著舌頭,再一次驅散那邪惡的幻想,狠狠的瞪著熊都,啐道:“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不強迫我,我又怎麼會辱你?是你自己不知好歹。”
“賤女人,我哪裡不好,讓你如此輕蔑?”
熊都暴跳如雷,指著身上的傷口,兇戾的說道:“你看看,你把我打成什麼樣子了?血肉模糊啊?從小到大,誰敢打我?除了你,無人敢如此打我,而今日,你如此辱我,居然是因為那些中原商人?他們不過是一群肥羊,宰了就宰了,又能如何?還讓我給他們下跪賠罪?我呸,虧你這個賤女人能想得出來。”
風箏忍受著體內的暴風驟雨,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運足了氣力,想要把身上的牛皮繩子崩斷,這在身體正常的時候,不是什麼難事情,但今日,她嘗試了許多次,就覺得氣血無力,渾身痠軟,根本無法運功。
熊都在一旁看得饒有興趣,指著那根蠟燭,笑道:“只要這蠟燭灼灼燃燒,你就沒有逃命的機會。”
風箏忽然掙扎著起身,就要去弄滅了蠟燭。
熊都伸手一推,就將風箏推倒在牛皮上,看著風箏那張嬌豔暈紅的臉蛋,無恥的大笑,“你不是武功高超嗎?你掙脫繩子呀?你來抽我呀?哈哈……不可一世的突厥公主,就要淪為我的性。奴了,哈哈……好開心。”
“性。奴?”
風箏被這個詞徹底嚇到了,她滾到角落處,強行瞪大了眼睛,驚恐道:“熊都,你敢這般對我,就不怕多格知道真相,將你碎屍萬段?”
“我為什麼要怕?多格又怎麼會知道?”
熊都囂張的擺擺手,說道:“你現在是什麼身份?你不是公主啊,你僅僅是一名中原的賤女人,我把你當成性。奴又如何?真正的公主已經雲遊四海去了?我到哪裡找去?我根本沒找到啊,我甚至還要理直氣壯的找多格,找金木大汗要人呢!”
“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