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與男人在任何場所親熱嗎?
滿腦子都是她輿別的男人不堪的畫面,他實在是氣極了,氣到只想傷害她,想見她求饒、想要她道歉、想要她承諾,她欺騙了自己的事實,
寬厚緊縛的腰帶、貂皮圍巾、髮簪、和服外袍、同色的內襯、雪白的貼身內襯……一件件繁複的服飾被日原洸脫下扔在床邊,直到上官聽雨身上再無一物。
整個過程中,上官聽雨只是震驚,並無反抗。
她靜靜的望著他,氤氳的眸中滿是不解。
“你不反抗?為什麼?”他俯下身看她,冷然的眸子似笑非笑。“還是跟誰上床對你來說都沒差?對了,我都忘了你只是個情婦,跟哪個男人相好對你來說都一樣吧?”
“你後悔了嗎?對我。”她輕聲問道,霧眸已斂下不再看他。
他剛才的幾句話已經在她心上劃下深痕,好痛。
“不,當然不後悔。”日原洸譏諷且熾熱的視線在她無瑕的身子瀏覽一回,牽動嘴角。“雖然陪你玩了好一陣子,但總算是得到你的親口允諾不是嗎?你曾說,我可以『佔有』你,既然你開口了,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又怎麼會跟你客氣?”面對上官聽雨眼中深沉的悲痛,他選擇忽略心中浮起的一絲不捨。
他褪盡身上的衣物,俯身欺上了她同是光裸的身子。在兩具身軀相貼的一剎那,他感到她輕顫了一下。
一沒想到你這麼期待?看來我是不能讓你失望了。“他邪惡笑笑。手下是毫無憐惜的搓揉著她外形完美的豐盈。
上官聽雨只覺得腦中思緒一片空白,她眼神空洞,深深望進他熱切孤傲的眸裡,承受著他無情的侵略,沒有掙扎、也不哭喊,只是心裡傳來一陣陣的痛,教她有些受不住。
他的手勁是不留情的,已經在她身上肆虐出幾道深淺不一的青痕。他沒吻她,卻不斷用唇齒舔吮撩撥,想激起她的回應。
“為什麼不回應我?因為我不是東季繪?”她仍是冷冰冰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張著大眸望住他。這讓他非常不悅。
這是代表她對東季繪的貞節?!
盛怒使日原洸失去了理智,他只想毀去她冷靜的表情,甚至讓她哭喊、尖叫。
他用膝蓋強行頂開她微微顫抖的雙腿,讓自己置於她兩腿間,然後大掌冷不防地扣住她的腰際,將她往上拾,直到他的熾熱準確的頂在她女性核心上。
“這是你自找的。”日原洸淡淡的隱著一絲惡意說完,一個挺腰,殘忍地將自己碩大的堅挺埋進她完全未準備好的體內。
痛!像火燒又像撕裂般的劇痛在她下身爆發開來。
隨著他一寸寸侵入,由下身逐漸蔓延開的強烈痛楚讓她不由自主的僵硬顫抖,頭頂上被捆住的手腕也不停的掙動著,腕上細緻的肌膚已經讓粗繩磨破,血跡斑斑,慘不忍睹。
但上官聽雨仍是緊閉雙眼,不吭一聲,下唇已被她在無意識間咬出了傷口,一道血痕沿著唇邊流下,更襯出她臉色異常的蒼白。
然後,難以形容的痛楚中她感覺到體內的他停住了更深一步的侵略,緩緩退出,卻在他退出的過程中,又為她帶來另一波的折磨。終於在這難言的劇痛裡,她承受不住,失去了意識。
日原洸神色凝重的看著已昏迷過去的上官聽雨。早在強迫進入了她,而感到自己竟然突破了一層不該存在的阻礙時,他隨即退了出來。
她……還是處子?
但身為東季繪情婦的她……怎麼可能還是……
他眼光移到她身下,看到床單上一片沭目驚心的血跡時,他得到了答案。
天,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看著她腕上被血染紅的繩子,唇上還直流不停的鮮血,身下的一片血跡,和全身上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