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六年沒有碰過網球,之前還有四年是在昏睡中度過的,他的球技理所當然地退步到令人慘不忍睹的地步,而隨著他的消失,他的球技也似乎消失了。可是索蘭卻玩得異常開心。無論是把球打出界,還是接不到球,索蘭一點氣餒的情緒都沒有。對他來說,他還能享受和幾個人一起打網球的過程才是最重要的。
手冢的心微動,他放下自己的球拍,走上前從後握上索蘭的左手,右手摟上索蘭的腰,對面的兩人見狀,直接把球發到索蘭的面前,手冢帶動索蘭把球打了過去。跡部又把球回擊到索蘭的右手邊,手冢再次引導,把球打了過去。
站在原地,索蘭緊貼著手冢,兩個人變成了一個人,球沿著簡單的直線軌跡飛來飛去。手冢的大掌包裹住索蘭的手和球拍,此時的氛圍早已變了,三個人是索蘭共同的陪練。
誰都沒有說話,這個時候所有的語言都是多餘的。又打過去一個球後,索蘭握拍的左手放鬆,手冢從他手下拿下球拍,把他轉了過來。索蘭的雙眸閃動,看著手冢。
&ldo;看來你今後不會上賽場了。&rdo;手冢一副放心的樣子。索蘭不明白,看看跡部和龍馬,兩人皆是如此,索蘭挑眉詢問。
&ldo;我不想再看到&l;天使之翼&r;。不想讓網球再帶走你。&rdo;手冢解釋。和索蘭的家人一樣,他們同樣忘不了那場比賽,忘不了那道白色的光。
&ldo;不會,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rdo;索蘭握上手冢的手,讓他感受活著的他。
&ldo;小樹,&rdo;跡部走了過來,摟上索蘭的肩,認真地說,&ldo;那是我們的噩夢,無論真相是什麼。&rdo;
&ldo;backy,我們都不贊成你再繼續打網球。&rdo;龍馬心有餘悸地說。那場帶走索蘭的比賽是他們每個人的噩夢,後遺症就是他們害怕索蘭重新回到賽場。
&ldo;那...&rdo;索蘭看過三人,他剛才好像進入了某個陷阱。
&ldo;我們很想知道你還會不會打網球。&rdo;龍馬首先坦白。
&ldo;結果令人非常滿意。&rdo;計謀得逞的跡部,心情舒暢。
&ldo;小樹可以去游泳。&rdo;手冢安慰。
&ldo;如果我仍然會打網球呢?&rdo;索蘭力圖讓自己保持冷靜的笑容。
跡部輕笑,回道:&ldo;你覺得本大爺會給你上場的機會?&rdo;
手冢平靜地說:&ldo;不二在倫敦,還有安東尼和霍爾。&rdo;
&ldo;可你不會。&rdo;龍馬不做假設。
索蘭對三人深深一笑,然後面無表情的轉身就走,&ldo;小景,我給你做好吃的,就我們兩個。&rdo;小景一聽,搖著尾巴跟上主人。
&ldo;backy,是跡部和部長的主意。&rdo;龍馬急忙追上去,撇清關係。
網球場只剩下了跡部和手冢。跡部看過去,&ldo;剛才我以為你會吻他。&rdo;他看到手冢已經低下頭了。
&ldo;我確實很想。&rdo;手冢並不否認,&ldo;但目前會給他負擔。&rdo;他可以慢慢等。
&ldo;我不會給他太久的時間,除了不二,我們都離他很遠,而且我們都很忙。早點把他的心訂下來,他想做什麼,本大爺隨便他。&rdo;表明自己的立場,跡部示意手冢離開。
&ldo;小樹始終介意無法一心一意對待我們,怕我們今後會痛苦。&rdo;
&ldo;本大爺在六年前就和他保證過,如果他沒想起以前的事,也許很快就能想通,他害怕的問題根本就不是問題,但這都讓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