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包裹,兩日後,皇上和攝政王重審前護國將軍薛橈一案,丞相身為三朝元老,身居高位,誣陷忠良,證據確鑿,念在太上皇的免死令牌,僅罷免一切官職,遣回原籍頤養天年,牽連者也被降得降,貶得貶。
前護國將軍薛橈忠肝義膽卻因臣陷害含恨而終,特予以平反,並追封‘忠義將軍’封號,昭告天下。其子薛輕塵有勇有謀,且在征討蚩卑一役中立下汗馬功勞,脫其奴籍,封為定遠將軍,賜宅定遠將軍府,另錢財無數,婢女小廝若干。
一時間,丞相免官,薛輕塵受到提拔,讓本就暗地裡拉幫結派,格局分明的朝堂格局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原本站在丞相一邊的牆頭草紛紛倒戈,另覓新主,新貴薛輕塵自然是個不錯的人選。
薛輕塵很忙,衛名再見到他已經是冤案平反的半個月之後,還是衛名自己找上門在偏廳裡等了一上午加半下午,期間喝了兩壺龍井,一壺碧螺春,一壺鐵觀音,點心無數外加午飯一頓。
就在衛名等的頭髮都快白了的時候,才看見薛輕塵略帶疲色,急匆匆的趕了來。
“輕塵!”
“名兒,對不起,最近事情很多,等急了吧。”
再見到薛輕塵,衛名覺得明顯的不一樣了。以前的輕塵總是一身清冷,氣質淡然。現在的輕塵雖然面上有淡淡的疲憊之色,但卻是意氣風發,神采奕奕。
還是這樣的身份適合輕塵吧,畢竟是個年輕氣盛的熱血男兒,哪有不希望大展拳腳,一展自己的抱負的。輕塵絕對算的上是國家棟梁,看來自己總算作對了一件事,夜鷹和暗盟在自己手裡還是有點用處的。
“名兒,怎麼了?”薛輕塵看衛名站在自己面前一個勁兒打量,最後居然還露出一種長輩看見晚輩做出自己成績後的那種欣慰的表情來。惡寒,他才多大呀,怎麼就覺得他像是在打量自家兒子一樣。
薛輕塵不爽,於是便捏上了衛名白嫩的頰。
“哎,別捏別捏,怎麼都喜歡捏我的臉。”衛名揉著臉上淡淡的紅痕抱怨。
“那是因為名兒的臉很好捏。”
瞪!
“名兒有事嗎?”
“不是啊,輕塵現在是大忙人,想跟你說聲恭喜都得排隊。”
“名兒不高興了?剛開始都是這樣的,在怎麼不願意表面功夫還得做足,名兒不要生氣,今天請你吃飯好不好,這麼幾天沒見你,你怎麼就瘦成這樣?!”
看了看衛名更加單薄的身體,薛輕塵皺眉。
“沒什麼啊,最近胃口不大好,飯才不用你請,輕塵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
“好。”
“輕塵,要記得我。”
薛輕塵端著茶杯的手驀然一抖,“名兒說什麼?”
“輕塵,你一定要記得我。”看薛輕塵呆呆的,衛名展開剛才還一本正經的臉,笑眯|眯接道:“嘻嘻,輕塵以後會越來越忙,會是天倉的棟樑,會是皇上身邊的紅人,貴人總是多忘事的嘛。”
薛輕塵不安的心放了下來,輕嘆一口氣:“你呀,天天腦子裡都在想什麼。”
辭別了薛輕塵,衛名一個人慢慢的在街上踱步,卻遇到了一個非常不想看到,也不應該出現的人。
路中央的人依舊錦衣華服,四個壯丁‘護駕’,蒼白的臉色在寒風中帶著一層青氣。衛名只淡淡的看了葉卿一眼,便打算繞過他,就當看不見。
“哼,你很快就沒用了。”
衛名的腳步停下來,實在是不想理他的,但這句話,不得不說,他的腳步邁不下去了。
“什麼意思?”
“呵呵,真是可憐,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衛名攥緊了手,指甲深深嵌進肉裡,才勉強控制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