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務,咳咳咳,臣妾想把宮權暫時交給慧貴妃、嫻妃和純嬪,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弘曆是知道自己這位皇后是有多戀權的,在潛邸時她有孕的時候,便是再難受都會把著權柄不放,怎麼現在就撒手放權了,是有什麼目的,還是身體真的不適?
帶著這樣的懷疑,弘曆越過屏風想要一探究竟,結果發現宋懷蓮果然虛弱的靠在枕頭上,臉也蒼白的過分,顯然是病得很嚴重。
宋懷蓮:“皇上快別靠近,當心染了病氣,咳咳……”
弘曆:“……”
其實弘曆本來就沒想靠近,只是站起身探出頭看一看而已。不過她這話剛好也算是給了他一個藉口,讓他頓住了腳步。
“皇后的病,齊汝怎麼說?”
宋懷蓮咳嗽了幾聲,看向素心,素心立馬回話:“回皇上,齊太醫說皇后娘娘這次患的不是普通的風寒。皇后娘娘當年接連生育,雖然做了月子,但也埋下了暗疾。這次娘娘身患風寒,不知為何把這些暗疾都引發了出來。今後必得好好修養,否則……怕是由礙壽數。”
弘曆沒想到會這麼嚴重,怪不得皇后會放權,原來已經到累及性命的地步了。
“辛苦皇后為朕誕育了大公主、永璉和璟瑟。那就如皇后所說,把宮權交給慧貴妃、嫻妃和純嬪。皇后好好養病,永璉和璟瑟那裡朕會讓人看顧的。”
“臣妾多謝皇上。”
看到弘曆離開後,宋懷蓮也就不裝了。
她讓素心伺候自己卸下臉上的妝面,才又重新躺在床上。
宋懷蓮是刻意避寵的。
雖然她的臉已經變得與富察琅嬅一樣,但身體總歸是有不同的。
所以她不能立刻侍寢,必須要隔開一段日子,讓弘曆漸漸淡忘富察琅嬅本來的身體。
她相信,就弘曆這根爛黃瓜,後宮那麼多女人,養心殿那麼多女人,他不會對一個並不受寵的皇后的身體有太深刻的印象,只要隔開幾個月,他一準兒能忘到腦後去。
至於放權的原因。
第一是她本就不耐煩管這些。
第二她也不需要宮權為自己達到什麼目的。
第三嘛,就是為了來日玫貴人這胎出問題的時候,她好把這事推給有宮權的慧貴妃、嫻妃和純嬪處理,到時候宮裡有什麼不好的流言,就都跟她這個養病的皇后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