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哥哥。”我笑他驢。
“哥哥只能保你到結婚為止,結婚後就看丈夫了。”
“凡凡說靠自己比較好,以防日後變數。”
“沒錯啊,就是要靠自己,只是方法不同而己。你好好待你丈夫,互相體貼,他感你的情,自然對你好啦!男人最好編了,太太不嘮叨,隨時顧著他的面子,他就感激不盡了。你看爸和媽就知道了嘛!”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個人有個人的性情啊!”
“呵,說得好,最近很有點長進,誰調教出來的?”
“沒人,”我嘟著嘴。“在徵信社看來的。哥,那棟大廈住的怪人不少,來找偵探幫忙的也全是些不平常的人。所以,我就知道不是每個男人都像姨丈和你。我要結婚,富不富有無所謂,一定要可靠的,我才有安全感。”
這是孤女情緒,我想。
大哥深表同情。“你那個男朋友可靠嗎?”
“邱傑夫嘛,滿好的,可是……”
“出什麼事?”他真關心我。
“不是啦,大概我太敏感了。”
“說說看!”他說:“若不喜歡,不要勉強自己,老哥站你這運的。”
我噗嗤笑了。
“沒這麼嚴重。跟他在一起,有時候我覺得他拿我跟某個人比較咄。哥,這是什麼道理?”
“怎麼樣的情形下有那種感覺?”
我回想。
“有一次,我們聊著聊著,他突然冒出一句:要是每個女孩子都像你,多好!他的口氣,很奇怪就是了。”
“嘿!嘿!”他打趣的笑著。
我奇怪的瞄著他。
他說……“愛麗絲,如果你真喜歡邱傑夫,可以對他更好一點,多體貼他,久而久之,他就不會再拿你跟別人比。”
“跟誰比啊?”
“也許是他的親人,也許是以前的女朋友。”
我居然無法表現難過的樣子。
星期三去上工,意外的路華沒出現,以前他也常出去調查什麼的,卻沒有始終不露面的情形發生,難道接了一筆大生意?奇怪,我竟然不知道。
怪事接連著發生到晚上,王掌珍也來家裡晚餐哩,看大哥那得意勁兒。
飯後,王掌珍戲言要參觀我的房間,我信以為真,帶她上樓。她不認真的瞧幾眼,就反客為主的要我坐,說:“我們談談!”
一屁股坐存我最落歡的布沙發椅上。
我坐梳妝椅。
她說,“我跟信介共同生活了這段日子,他不干涉我的工作,我很滿意,我認真在考慮跟他結婚的可能性。”
我無語以對。
“不過,那要等我工作穩定了以後。你不明白編輯工作的挑戰性,業績不好,雜誌滯銷,我就必須走路。”她的語氣聽來是興奮的,不是煩惱的。“每一期,我們都設計一個名人專欄,報導名人假面具下的真實面,推出以來,讀者反應比預期的熱烈。”
我看過,那是用隱喻式手法表現出來的報導,雖然不是直接指名道姓,略曾注意的人卻很容易猜出是誰。上次是報導一位新科市議員的家庭生活與婚外情,寫得誇張而吸引人,我記得其中一句。一木論老實之人焉致沒身政壇?
“讀者有反應,我們自然再接再厲,滿足他們的好奇心。”她繼續演講:“目前我們計書中的人選有五、六位,有攝影名家與他的模特兒、有名女作家、有鋼琴小王子,最難得到的資料是一位建築界大亨。”
“我要你幫我,愛麗絲。”她第一次喚我的乳名。
“我?”
她敏銳的凝沌我,
“這位大亨把中部的地皮炒得滾熱,有錢得嚇壞人,外面有多處公館也不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