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越一臉難以置信:“你竟然會幫我講話?!”
蔣磬則是氣定神閒:“親兄弟還要明算帳呢。當然,也是出於我的一些私人目的,我幫吳組長也就是在幫我自己。”
他轉頭看向了劉景山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問道:“劉隊長,你們對於這個心理診所的調查比我們深入許多,那麼你有發現這家診所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或者說,有線索證明它和xie教掛鉤嗎?”
“……”劉景山堵了一口氣在喉口,沉默著思考了許久才漸漸將那口氣送了出來。他回答道:“沒有。”
隨後,他彷彿是在做最終確認一般,回憶片刻再次篤定地回答道:“沒有。”
蔣磬閉了閉眼睛,一言不發地轉回了頭,看向透明的玻璃窗。
“真的沒有嗎?”吳越頭痛地按了按太陽穴:“一丁點跡象都沒有嗎?那個姓趙的真敢和我們扯出這麼個大謊啊?”
“沒有。”劉景山第三次說道,只是這次他配上了他的理由:“xie教無非就是一種社/會/運/動或者群/眾/運/動,他們需要的是很多人聚集在一起的大會,需要更多人同時支援他們的想法和理論。但是這些,我想這個心理診所都不具備類似的條件。”
“我們盯梢了這裡很久,包括線人也暗暗放下了好幾個。他們始終都是一對一的形式,沒有任何集會性質的東西。”
吳越終於被劉景山說服,彷彿被抽走了精氣神一般癱在了座位上,嘴上嘟嘟囔囔叫囂著回去也不會讓那個姓趙的有好果子吃。
劉景山又在車上坐了一會,終於休息了過來,隨後推開車門想要下車我。下車前,他和吳越說道:“估計我們這陣子還會合作,我要是在這裡有什麼資訊也會及時和你交流的——你要是有什麼發現也多多和我們交換。”
“你那條xie教的線估計是走不下去了,考慮一下別的方向吧!”
吳越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懶洋洋地對著自己手機裡的案件資訊進行新一輪的梳理。
劉景山沒有得到滿意的回覆,只能湊近吳越,想要和他重新說一遍自己剛剛的話,沒想到卻看到了吳越手機裡的一張照片——
“哎哎哎,你幹什麼?”吳越一愣神,手裡的手機就被劉景山一把抽走。他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立馬抬頭質問罪魁禍首道:
“不問自取就是盜,你偷我手機幹什麼?”
劉景山沒有像往常一樣和吳越貧嘴,而是指著一張男人的照片說道:“這個人是誰?”
吳越坐直身子,順著劉景山的指尖看去,發現對方指向的竟然是楊教授的臉:
“他?這是我們案件的受害者,也是之前和你說的濫用管制藥物的教授。”
劉景山嘆了口氣,已經伸出車外的雙腿再次縮了回來。他一把將車門帶進,和坐在駕駛位的吳越說道:“開車,去警局。”
“這個教授我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