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的大牛在背地裡有多……不要臉。不搶自己學生的一作都算是有良心的——他們所有論文上的每一個名字,都是明碼標價好的!”
沈逾之眸色一暗,不客氣道:“這和楊教授的遇害案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你想告訴我的是楊教授是被他憤怒的倒黴學生殺死又分屍的?”
周忱在電話那頭安靜了幾分,緊接著說道:“剛剛吳越哥給我打過一通電話。”
此話一出,沈逾之心中的疑雲更深了——周忱似乎知道些什麼,他正在不遺餘力地想要將沈逾之從楊教授遇害案中抽離出來。
“他給你打電話做什麼?”
“他問我了一些上次縱火案,我們在最後追捕杜鵬時的一些細節。”
“我覺得有些奇怪……那個案子不是已經結案了兩個月了嗎?”
沈逾之張了張嘴剛要說話,然而心中的思緒卻因為周忱的這兩句話瞬間串聯點亮——他終於明白了蔣磬剛剛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了!他將手機捏在掌心,顧不得結束通話電話,雙手撐在前排座椅中間,探頭和駕駛座上的司機飛快說道:
“師傅,掉頭,去臨城市市局!越快越好!”
隨後,他再次拿起手機,對著電話那頭的周忱說道:
“你現在、立即、馬上出發到市局。”
“我想你還有些事情需要當面和我說清楚。”
停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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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鄧局,我們在那辦案辦得好好的,剛剛拿到了關鍵資訊您就給我們叫回來了——您這是幾個意思啊?”
吳越合蔣磬並排坐在座椅上,正身處於他們最熟悉的市局刑偵大隊審訊室內。
然而這次兩人卻沒有站在以往的位置上,而是面對著審訊室大門,看向他們面前的鄧局。
鄧局將手中的保溫杯“咚”地一聲摔在桌子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伸出食指衝吳越的方向一點罵道:
“我幾個意思?你幾個意思啊吳越?
“啊?”吳越一臉無辜,甚至還眨了眨他那雙掛著好幾層黑眼圈的大眼睛:“我沒有什麼意思啊領導,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看到的您的意思就是在我們找到重要線索的時候直接給我們扼殺了。”
鄧局被吳越一串詭辯氣到狠狠拍了一把桌子,發出的巨響瞬間迴盪充斥了整個房間:“你他媽給老子閉嘴!你找什麼線索?你知不知道你給老子惹了多大的禍?要不是我先發覺不對給你們叫停了,到時候蹲號子吃牢飯的人可不是老子!”
“你他媽的自己犯錯就算了,帶著小蔣一起算怎麼回事?你知不知道這事要給捅出去了的後果是什麼?小蔣不瞭解刑法就算了,你一正經警校畢業大學生也什麼都不知道?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吳越不甘示弱,梗著脖子滿臉通紅地大聲喊道:“我只知道要還受害者一個真相!八二九案抓錯人了鄧局!我不相信你一點異常都沒有發現——”
“三個月前的殺妻案也是,當時您找我談話,我說了多少次那小子慫包一個不像是能動手殺人的人,我說他有異常不對勁想要再拖延幾天——您和我說什麼?您說證據擺在眼前了,不信也得信!”
“我以前認為的警察應該是不放過一個壞人也不冤枉一個好人,但現在我只知道進度!任務!要不就是軍令狀!這次我把所有證據都交給您了,您倒是沒有再催著我結案了,乾脆給我們都關起來了——”
吳越越說越上頭,鄧局也被他氣到不行,撐在桌面上地右手竟然微微顫抖起來。然而他沒想到的是,吳越要是不那麼氣人也不至於像現在一樣快三十了還沒有個交往時間超過半年的物件了。
只見他一臉狐疑地看向了鄧局,眼神中透露出了幾分猜忌:“鄧局,你是不是有什麼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