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流氓怎麼能看到你吃醋的樣子?”
“我討厭你!你走!”我手一鬆,順勢撈起抱抱熊砸了過去。
夏長寧伸手捉住抱抱熊一扯,我還沒來得及放手就連人帶熊撲進了他懷裡。抱抱熊伸著腦袋擠在我和夏長寧之間。
我尷尬地轉開腦袋。這個人太可惡,我不要看到他!
“福生,對我公平一點兒。”他輕聲說完,扔開了抱抱熊,熾熱的吻密密地落下,不容商量地肆意霸道。
我迷迷糊糊地想,我是真的動心了嗎?
“專心點兒!”夏長寧趁空說了句。
我滿臉緋紅,清醒過來,低了頭再不肯讓他碰到。
夏長寧捧起我的臉,硬要我看著他,然後就笑得格外猙獰,“丫頭,還和我鬥?現在嫁不嫁?不嫁的話後悔就晚了!”
我!我就是爭口氣也要滅了他,死鴨子嘴硬,“我不嫁,我不要和你在一起!看你怎麼辦!”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臉,溫和地說:“先奸後殺!”
我情不自禁一抖,夏長寧便樂得哈哈大笑。我握緊了拳頭,偷偷地從肋下襲擊,我不信他不癢!
夏長寧一動不動,不屑地說:“福生你怕癢,是吧?”
我毛骨悚然,尖叫一聲退後,“不帶這樣的!”
“過來!”
明明是他不對,我憑什麼就投降?腿卻不聽話地走了過去。
夏長寧坐在椅子上以巴依老爺的傲慢姿態說:“彙報下你的思想,這段時間都想了些啥?”
我翻了個白眼。
“不說?”
“逸塵是誰?”我轉移話題。
夏長寧眼睛撲閃著晶瑩的光,嘴巴差點兒笑到耳朵背後去了,卻還端著架子支支吾吾,“這個嘛,說來話長……”
小樣兒,瞧這得意勁兒!我臉色一變,“別人碰過的男人我不要!你走吧!”
夏長寧悠悠然地說:“我不走。”
“您寬坐,我走!”我轉身就走。腦後風聲響起,我不出意外地被他擒住。他只用小指頭捅了捅我的腰,我就殺豬般狂叫起來。
“不要武鬥要文鬥!不帶這樣的!”我恨他,恨他,恨死他了!
夏長寧的笑聲未停,我就聽到門響。天啦!不要讓我在爸媽面前丟臉!我投降!
夏長寧鬆開手。我頭髮散亂,臉滾燙,落進他手裡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爸媽相視一笑,絕口不問。“你們出去吃飯還是在家吃?”
“在家吃!”
“出去吃!”
我怒目而視,他怎麼就能這麼順暢地登堂入室?我白生氣了?
他湊到我耳邊輕聲說:“吃完我給你彙報這些天的動向。”
我馬上同意。
我對他好奇,對他的過往好奇,對他曾有過的戀情好奇。夏長寧逼著我讓我明白我對他並不是一點兒感覺都沒有。我確實在為他吃醋。
逸塵歸來
女人的心就是這樣軟,當男人為你考慮一點點的時候,你就恨不得把整顆心都給了他。
也許任何人的初戀都是美好的,失去後再回憶,只記得那些朦朧與甜美。
夏長寧復員後決定開公司做生意,他去拿貨的時候遇到了逸塵。
那時候的夏長寧年輕氣盛,逸塵也大學畢業才工作。逸塵是很秀氣的女孩子,用夏長寧的話說,她像一朵白蓮。
“伍月薇像古典美人,她要不說話就是枝空谷幽蘭。你怎麼不喜歡她?”都說男人是視覺動物,我一直覺得奇怪。
夏長寧嗤笑,“空谷幽蘭?見過幽蘭長刺兒嗎?兩句話不對她就會動手,你要哄她還得擒住她。薇子啊,讓別人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