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得想個辦法!不如咱們下了丹霞嶺,找個偏僻之處紮營?”
白秋想了想,沉吟道:“既然不能回去,又不能在丹霞嶺上紮營,咱們索性下了丹霞嶺北坡,去北澤尋葉藥師!咱們小隊不能缺了他呀,以後歷練,多一個治療之術高明的藥師,相當於多了好幾分保障。沒有葉藥師,只怕咱們一路回去,都兇險的緊!”
眾人都是一怔,魏通驚駭道:“去北澤找葉凌?這、這,太危險了!你沒有看地圖玉簡上標註的,北澤是兇險之地啊,築基修士以下者,慎入!葉凌他遲遲不歸,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白秋搖了搖頭,道:“只怕未必,我想葉藥師是迷失了路途,或是一路追尋藥靈和玄露草,去的遠了,一時半刻沒有回來。哼哼,就憑你我的修為,我們鳳池宗強隊的實力,難道還怕了不成?你若是不肯當開路先鋒,由我帶隊好了!”
“這個嘛......”魏通最好的就是面子,尤其是在女修面前,更不能丟了男子漢大丈夫的氣概。
故此魏通自己給自己壯膽,猛的一拍胸脯,粗獷的聲音道:“走就走!不就是北澤麼?我魏通倒要看看,有什麼兇險之處?還是由我帶路,隨我來!”
魏通加持了土甲護體,大踏步往丹霞嶺的北坡走去,他有這一層極厚的護體,根本不怕摔,也不怕山石滾落,任由懸崖絕壁再陡峭,也難不倒他。
反倒是鳳池宗的女修們,一個個俯視雲海,貼著巖壁,心驚膽顫的往下挪。
最後還是白秋想了個法子,命眾師妹丟擲綵帶法器來,一邊下嶺,一邊掛著山石和樹梢,免得一失足成千古恨。
等眾女在魏通的帶領下,好不容易下了丹聖嶺北坡,天已經完全黑了,只能映著朦朧的月色,隱約望到荒涼和遼遠的北澤。
魏通看了半晌,也沒有找到一隻妖獸的影子,搔了搔頭,詢問道:“此地甚是荒涼,鳳池宗的師妹們,咱們還往進走麼?”
“走!我看東靈澤的北澤也不過如此,只是靈氣稀薄,遍地荒涼罷了。”
魏通見白秋都這麼說了,他自然是不甘示弱,挺了挺胸膛,昂然在頭前帶路,一路往北而去。
眾人映著月色,走出數十里之遙,始終沒有發現一隻妖獸,行進的甚快。
越是這樣,魏通越是高興,呵呵笑道:“繪製地圖玉簡的長老們,言過其實,北澤哪裡有什麼危險?真是杞人憂天!”
就在魏通得意洋洋的準備大吹牛皮時,白秋驀地心神一凜,遙遙指著月光下,一處荒澤上空,驚叫道:“快看那裡,凝聚了不少死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