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要成功摘下一朵仙花有多難。最好當然是七朵連摘,但事實卻連自命天下第一大淫賊的雲中鶴都沒能摘下一朵。由此亦可知仙子有多難當。
若是仙花都只能曇花一現,不如不當。
當秦朝知道仙子有多難當之時,木婉清已被稱為玫瑰仙子,辛雙清卻還不是仙子。一個想甩都甩不開,一個想得都不可得,甚至送上門來都不敢接下。怪不得那芙蓉仙子一來,辛雙清怎麼都忍不住要與之一戰,表現大失一派掌門的理智。當時表面找來最多理由都還不是關鍵,內裡原來還有連她自己都很難說清的嫉妒心理在摧動。
玫瑰仙子早已使那嫉妒之火越燃越旺,芙蓉仙子來時正好爆發。辛雙清見識了木婉清的登天步後,再不好意思不承認有人確實比自己更加配得上仙子之稱。但真正令人心服的只有仙氣,不像登天步有辦法學習,當真學都不知該從何學起。仙氣飄渺不可見,卻可用心體會而享受,像天地靈氣般自然,神而明之。
靈氣亦不可見,卻否認不了萬物皆有靈。
人乃萬物之靈,心靈是靈中之靈。
相由心生,眾生萬相。
秦紅棉比女兒少了些出塵仙氣,此乃不可見而心知肚明。卻不妨礙母女倆合在一起互補,那時說句話都比一般母女的合唱要味上加味,再深入便再非一般人能有福享受。秦朝不由想起鍾靈的幾次試探,真話假話都不能說,叫人鬱悶得無話可說。事實早就註定了既不準像別的男人一樣喜歡上母女花,又不準不喜歡,不如木婉清直接說出來痛快。
說什麼都不能真正汙染了木婉清的仙體,至少在她成為另一個秦夢瑤之前。《覆雨翻雲》中的韓柏都能一再控制住對秦夢瑤的侵犯,但絕不是不想侵犯。
這麼一想,秦朝的臉色亦隨之由陰轉晴,整個人都鎮定多了。
發自內心地笑了一笑,嘴裡卻耍滑道:“你娘要跑來管我,逃都逃不掉呀!上次便被踢了幾腳,現在還在痛。”
木婉清大喜道:“除了你和娘,我誰都懶得管。你懶得管這些,我比你還懶,真是天作之合。”
秦朝笑話道:“大哥在這方面比我們還懶,原來跟你也是天作之合呀!”
木婉清嬌笑道:“秦老也是有緣之人,但能否真正成為大哥,現在未免還言之過早。”
一臉得意,心想:“只要你拋不開我娘,自然更加拋不開我,早晚還是我木婉清的夫君,確實是逃都逃不掉。”
又想:“若只論緣份,鍾靈她們想沒有都不行,你們男人便有了藉口繼續三妻四妾。這藉口是好,騙了女人無數,卻絕對騙不了我木婉清。你心裡只有我一個的時候一來,我自然也只允許有你一個,心裡再容不下他人。”
暗歎:“只是現在,我心裡便已經再難容下他人,可是你卻一個接著一個,每一個都有每一個的理由,沒完沒了……”
念頭一轉:“不過你是我木婉清第一看中的男人,當然比別的男人要好上百倍不止,當然像爹一樣有很多別的女人喜歡。但你第一看中的女人,能比我木婉清好上百倍不止嗎?我不信。”
秦朝說不管便不管,對周邊有些人甚至連名字都懶得記,心中最大的藉口是:連自己父母都不能盡心照料,哪還有心情管得了別人太多,事實上現在都已經管得太多。像父母對孩子明知管得太多,說不管都還是忍不住要管,事實上卻都是別人的孩子與父母。不管該不該說不管便不管,別老找雞毛蒜皮的事情來管,卻不拼命管住書中原有的情節。
說藉口又不完全是藉口。就算管的事情都很容易,多了都難免越多越費時費力,同時更加地對不起父母。不過不消耗亦不可能,時間不等人。事實無論怎麼做都有不足,最不足都還是要接著做。別說想得不夠,想的最不夠都已想得太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