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過是表面凜然不可侵犯,辛雙清是內在凜然不可侵犯。對男人的誘惑也是內外有別。她無須耍那些表面的手段,自然而然比最為高明的誘敵手段都管用。
除了對付那秦朝,用盡手段都不見有什麼用。
他是特例,當然不屬於常例。
左柔都可以母豬變鳳凰,他還不是特例,誰是特例?
徐雙清在左柔面前百般強忍,少說壞話,主要是想從她嘴裡套取武功大進的速成法。在還沒取得成功之前,自然是說什麼都不便得罪她。
左子穆嘴裡說得很漂亮,目的也一樣。
夫婦倆現在對左柔比對辛雙清還關注,指望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越快攻克越好。
沒一日十會找左柔,已經是十分克制的了。
左柔的功法被他們掏空之前,不厭其煩都厭煩,想安安靜靜都成了奢望。
應下皇后娘娘的邀請之後,以各種藉口來取經的人絡繹不絕,門庭若市。
家裡熱鬧得沒法呆,出門在外久了不放心,不知秦朝怎麼應付得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老壓不住找他取經的想法,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不願去煩他。
對自己說一千遍一萬遍都還是說服不了自己,找秦朝,不用開口都取了經,但對自己沒什麼用,對他是很有用——喜歡聽的聽書,不喜歡聽的滾蛋。
‘神行百變’的外號越喊越響亮,聽著是不錯,但誰又知道,這主要是不得已而為之。
最煩是前來提親的人,踏破了門檻。
打,打不走,用掃帚打都打不走。
罵,罵不走,花錢請人幫忙罵都罵不走。
以前是醜得賠錢都嫁不出,一年一年一直單身,漸漸成了大齡剩女。
現在連上門女婿都群群隊隊送上門來,甜言蜜語聽之不盡,忘之不絕,棄之不捨。
不好怪別人,連堂兄左子穆都厚著臉皮來替兒子山山定親。
知道那侄兒山山才三四歲大,路都還沒走穩……嚇得左柔半真半假地摔了半跤,腦海裡突然想起了島外相撲。
以前為什麼就沒想過,養豬的道理同樣可以用人做實驗,肥肉越長越肥壯?
不用想都知道那有多變態,但那是事實。除了他,誰會有自己清楚!
左子穆暗笑自己唐突,擺手道:“誤會!誤會!”
匆忙解釋道:“這次說的不是柔妹,說的是兒女將來。表兄、表妹,親上加親。為下一代著想,咱兩家畢竟是隔了一層。”長話短說。
左柔拍了拍胸口。
長吐一口氣道:“將來女兒自己同意,絕不阻止。定親不必,定了也沒用。”
左子穆壓下心頭不快,笑呵呵地道:“理解,理解,咱兄妹全是在為了兒女著想。”
左柔心道:“我這全是在為了女兒著想,你卻未必。要不是山山他現在實在太小了……”心有餘悸,不堪設想。
只見左子穆一臉關心地道:“柔妹還幻想和他一起的話,至少三年內成不了家,女人等不起呀!”
事隔多日,藏身‘藏嬌閣’,被選閣主,正考慮是否答應,左柔陷入到回憶之中。
“柔姐,別想了,這麼多年都等了,區區三年,轉眼即過。”
“然也!他要敢放開了收,多得是女人比辛掌門還願意。”
“別猶豫了,要報答他,有的是其它方法。”
“與秦老家主結拜都要等,他是什麼人?那還用說嗎!”
只見龔婉在客位站起,發言道:“他這人是好人,但是做朋友最好,做夫妻卻未必。別誤會,這不是想贊同男人三妻四妾,一般男人怎麼可以與他一般等同。對不同男人要不同對待,靈活運用,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