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教老婆打麻將。
花鬱嫻喊了一聲,“媽,江湖救急。”
樊音過來,看著兒子笑呵呵的數錢,敢情是今天的大贏家啊。
她笑著去花鬱嫻身後,“怎麼著?你也要請軍師了?”
花鬱嫻說,“他們都有。我也要有。”
“行啊。”樊音笑道,“那等會贏的咱一人一半。”
四人麻將,成了一家人的戰局。
打到最後,花鬱青依舊是總輸記。
花鬱嫻是副輸記。
花鬱塵抱著今天贏的錢,放進了樓上的存錢罐。
這是他兒子的第一桶金。
花鬱青剛閒下來,跟凌靖聊了幾句天,轉賬資訊就過來了。
這人一言不合就打錢的習慣,花鬱青是哭笑不得。
“你又給錢我幹嘛?”
凌靖知道她那小腦袋瓜,不適合打麻將。
所以直言道,“輸完了再給。”
好啊,妥妥的歧視啊。
晚間。
花鬱青說,“爸,媽,今晚別做我們的飯。”
“阿嫻說今晚bbq。你們自己吃。”
院子裡已經架起來燒烤爐,炭火已經燃起,炊煙裊裊。
烤串放在一邊的桌子上。
戚悠忙前忙後的遞東西給爸爸烤,“爸爸我要吃這個。”
“爸爸,我還要吃這個。”
“爸爸,這個我也要吃。”
花鬱竹跟戚澤結婚這麼多年,做飯的次數少之又少。都是戚澤做。
以至於戚悠不管要吃什麼,都是叫爸爸弄。
因為媽媽弄的,一般不太好吃。
戚澤一手叉著腰,一手扇著煙。
看著她們吃得歡,他又加多了一些,一併烤,省得不夠分。
花鬱塵說,“姐夫,下次我還得跟你討教幾招。”
他別的不佩服,就佩服姐夫這一手好廚藝。
把姐姐跟外甥的心都收得服服帖帖的。
戚澤笑道,“我以前也不會做,慢慢學,學出經驗就好了。”
“爸爸,吶,給你吃。”戚悠踮起腳尖,餵給他。
戚澤俯下身,嚐了一口,揉了揉她的頭髮。
“自己吃,還想吃什麼拿來爸爸給你烤。”
大廳門口歡笑聲一片,滿院子飄香。
元旦節的晚上,京城下起了漫天大雪。
從凌晨開始,下到了第二天早上。
園子裡被鋪蓋一層白。
房間內,床上的兩人還在相擁而眠。
而凌家那邊,兩口子吵了整整一個晚上。
不為別的。
凌晴懷孕了。
懷裡岑璉的孩子。
簡直好笑,他凌家的女兒,做了別人家的小三,還懷孕了。
人家正兒八經的未婚妻,年一過就要進門了。
可是凌晴一點焦急沒有,反而喜上眉梢。
她懷孕了,若是岑璉知道了,他肯定也會很高興。
會說服家裡父母,娶她進門。
凌向松不知道她還做著這樣的春秋大夢。
叫許文秋直接帶她去醫院。
可是凌晴死都不去。
凌浩也被家裡的破事攪和的一夜沒睡,在沙發枯坐了一宿。
若是苗姐姐在家就好了…
她肯定會罵醒凌晴的…
花鬱塵看著窗外,漫天滿地的白。
驚歎道,“老婆,老婆,下雪了。”
他拉開窗戶,抓了一把窗簷上的雪,走了過來。
“老婆,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