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去玩嗎?”
洛小蠻也好久沒來京城了,藏不住玩性,跟著一塊兒去了。
凌苗一走,凌晴就忍不住了,“爸!凌苗她到底幾個意思?”
“我媽作為凌家的夫人,凌家嫁女兒,我媽要藏著掖著不能見人?”
凌向松說,“這是苗苗的婚禮,她自己做主,誰都不能插手,就是我也不能!”
“她憑什麼啊!”凌晴不滿。
“凌苗的婚禮,你就給她辦得這麼隆重,我呢?爸!你就是偏心!”
凌向松說,“婚禮是兩家人決定的,辦成什麼樣也是兩家人商議的!”
“岑家人都說了從簡,我們還能怎麼插手?”
凌晴不買賬,“你就是偏心!你就是喜歡她多一點。”
“你看她現在嫁進豪門,事業蒸蒸日上,你就覺得她好。”
“她再怎麼好她有回來看過你嗎?”
“她賺的錢都是花家的,跟凌家沒有半毛錢關係。”
“混賬!”凌向松厲聲呵斥道,“她有本事那是她自己拼出來的。”
“你這些年過的比她差嗎?她有的你都有。”
“你自己不爭氣!現在來怪我?是我造成的嗎?”
許文秋在一旁紅著眼,沒有說話。
她是凌向松法定的夫人,法律都認定,世俗卻不認。
這一紙婚契算什麼?
誰家做夫人的有她這麼窩囊!
凌向松回了樓上,拿出花家去年送來的聘禮。
他一直留著,就等著苗苗婚禮的那一天全部讓她帶回去。
他再給她添置些嫁妝,算是對她這些年的虧欠了。
花家人對苗苗好,他做父親的沒能給她庇佑,決不能再給她拖後腿。
不能讓花家人看不起。
一晃二十多年了。
當年他第一次做父親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他第一次抱過的大女兒…
明天天一亮就要嫁人了…
往後,就是別人家的人了…
他這女兒從小乖巧懂事,卻早早就沒了母愛。
這些年在外面,有家卻過得像根野草。
一個年過半百的老父親,獨自在房間悔恨的痛哭出聲。
包廂內熱鬧非凡。
他們一來,頓時迸射出漫天的玫瑰禮花。
花鬱塵將老婆護在懷裡,火紅的玫瑰花瓣飄落在他們肩頭。
周圍歡呼聲一片。
洛小蠻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那個人,周靳堯自然也看到了她。
兩個多月…兩個多月沒有看見她了。
再次看見她的時候,周靳堯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花鬱塵拂開老婆身上的玫瑰花瓣。
攬著她朝眾人說,“先說好,今晚你們灌我一個就行了,別灌我老婆啊。”
“這還沒開始就護老婆了。”眾人打趣道。
花鬱塵牽著凌苗進去,笑道,“等著,你們也有結婚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