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鬆手。
花鬱塵一根根掰開他的手指頭。
“咱們去屋裡玩,爸爸跟你一起堆積木。好不好。”
聽到積木兩個字,花生米一下就鬆手了。
房間裡。
花鬱塵擦著溼發過來,看著嬰兒欄裡堆的亂七八糟的積木。
他過去盤坐在兒子身邊,“看好了,爸爸給你堆啊。”
花生米目不轉睛的跟爸爸拜師學藝,就像爸爸最忠實的小徒弟。
像搭建房子似的,積木一點點堆高。
不僅花生米看的認真,花鬱塵也堆的認真。
玩得不亦樂乎的兩父子,興趣愛好還真是一致相同。
男孩子果然比較適合帶男孩子。
花生米看著面前的曠世基建,圓圓的小眼睛瞪得大大的。
看向爸爸的目光裡,充滿了男人之間最高的崇拜。
“怎麼樣?”花鬱塵傲嬌的笑著。
“啊——”這是花生米激動的最高評價。
花生米忽然往前一撲,一下給全都撲倒了。
他就是一個大魔王,摧毀了這一片建築。
使壞得逞,他樂得哈哈大笑。
“真是個喜歡搞破壞的小傢伙,你自己玩吧。”
“不——”花生米現在會發簡單的“不”聲,表達自己的不滿。
“不玩了?”花鬱塵套路他,“不玩了那就喝奶睡覺咯?”
“不…”
“好嘞!”花鬱塵抱起他去泡奶。
嗷嗷!
他說的是不!不喝奶,不睡覺的不。
不是不玩的不!
氣煞他也!
但是奶都塞進嘴裡了。
算了,啥也別說了,先吃飯吧。
花生米抱著奶瓶大口大口的嘬奶。
小手一伸,要抱著他的床搭子,阿貝貝小朋友。
花鬱塵支著腦袋睡在小傢伙旁邊,給兒子摸摸額頭,手動催眠。
圓溜溜的小眼睛眨巴眨巴久了,開始哈欠連天。
沒多久就奶睡成功。
兒子一睡,他就抱著旁邊香香軟軟的老婆,這裡嗅嗅,那裡嗅嗅。
凌苗掃了他一眼,“文明一點嗷。”
花鬱塵低喃道,“老婆…好香…”
凌苗一言難盡道,“花鬱塵,你是不是有那啥癮。”
他笑嘻嘻的說,“我只對你這樣,其他女人我看都懶得看一眼。”
“倒不如說老公是個戀愛腦,對自家老婆是生理性喜歡…”
凌苗問,“什麼叫生理性喜歡?”
花鬱塵笑道,“字面意思啊。”
“就是喜歡粘你,喜歡親你,喜歡跟你貼貼…”
“喜歡你小臉紅紅的樣子…“
“更喜歡你氣喘吁吁的樣子。”
“只要一看見你腦子滿是不可描述的內容…”
哎喲我去~他的騷話就沒有重複過的。
凌苗好氣又好笑,“你還能說嗎?”
她倒要看看他腦子裡的辭彙量有沒有上限。
花鬱塵就著小夜燈,看著懷裡可人的老婆。
滿眼壞壞的笑意,“我心裡裝的,懷裡抱的,身下壓的都是你…”
凌苗頓時噗嗤一笑,“我說花鬱塵,敢情你丫一到晚上就想著上床呢?”
“不是啊。”花鬱塵一本正經的說,“沙發,客廳,浴室,車上都行。”
凌苗笑噴了,“哈哈…我去你丫的!你個狗男人!”
花鬱塵也笑了,“沒辦法啊…不知道為什麼,一看見你就不含而立…”
他低喃道,“老婆…咱們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