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豹他們。”
“好!
我上一年悄悄回去了一回,那幾個孩子,如今也都有些要成氣候的跡象嘞……”
兩人聊了一番家裡頭的事情,蘇午知道自己奶奶的身體還算康健,也稍稍鬆了一口氣,他當時離開之時,留了不少丹藥、草藥在雄彪叔、雄羆叔那裡,當時也專門囑咐過他們,須要常常給幾位老人煮些藥膳來進補。
當下看來,雄彪叔、雄羆叔並未把他的話拋在腦後,是認認真真去做了的。
“你所容納之詭,在大秦教佈道宗旨之中,名作‘撒旦’,原本是‘父親’手下最強的幾位聖者之一,後來背叛了大秦教所稱的‘父親’,被視作魔類。
緣何這個厲詭,被你所容納之後,又有‘祥羊’的稱呼?”蘇午再次與黑虎提起了正事。
黑虎收斂神情,道:“‘祥羊’的名號,其實不只是對‘撒旦’的稱呼,亦是對我的稱呼——豬子你不知道,我離開家以後,各處遊歷,不知為什麼,與大秦教的接觸越來越多了起來,與它們接觸愈多,我便愈發現大秦教中偽人,皆是狼心狗行之輩。
所做惡事,罄竹難書。
是以便專門與大秦教做對,連連拔除許多大秦教的寺廟。
當時也解救了不少人出來,在我容納‘撒旦’以後,運用這厲詭的能力,便會顯化‘羊首化相’,從那之後,許多受大秦教欺凌、迫害的民眾,便將這羊首化相視作吉兆……久而久之,我便被稱作‘祥羊’了。”
“原來如此!”
蘇午恍然大悟。
他再如何聯想,也絕對想象不到,‘祥羊’之名,竟是由此而來!
“被大秦教視作魔類的撒旦,而今反倒成了當下許多受其迫害欺凌的百姓眼中的‘祥瑞之兆’,竟得‘祥羊’之美名,連那些大秦教洋道士,都開始以‘祥羊’來稱呼撒旦,不得不說,這真是……造化弄人啊……”蘇午搖頭失笑。
李黑虎亦在旁跟著嘿嘿地笑。
“若你與天下間大多數人一樣,我有一種辦法可用以助你所容納之‘撒旦’,擺脫與‘十字劫’的關聯,且這個方法皆能迅速生效。
但這天下間九成九的人,與你皆沒有半分相似之處。
是以,我的這種辦法,便不能用在你身上了——這種方法,是彼之蜜糖,亦是你之砒霜。”
黑虎聽得蘇午所言,忽然道:“是因為我身負天命嗎?”
蘇午點了點頭:“正是。”
他如今可以直接以‘黃天法旨’為黑虎授籙,如此可以將黑虎引入‘黃天體系’之下,脫離今天體系之中,這般一來,今天之中的所有因果勾牽,也就難以影響到他,‘撒旦’為‘黃天體系’包容,列於黃天體系之下。
然而,若將黑虎引入‘黃天體系’之中,他所承載的今天之天命,亦將蕩然無存。
揹負天命,最後或許會付出代價。
但若不曾揹負天命,黑虎本身就可能成為那個‘代價’!
是以蘇午此般方法,於李黑虎而言,損傷最甚,完全不能用在其身上。
不過,如今除了這種‘黃天授籙’之法外,蘇午還有了另外一種構思,他還需要些時間來完善這個構想,倒是不著急用在黑虎身上。
他看了看黑虎背後揹著的那個破布娃娃,想到了其他的事情,便向李黑虎問道:“羊大全去了何處?咱們見面之後,我還一直都未見著他。”
李黑虎垂下眼簾,沉默了片刻。
道:“羊先生為了救我,走了一趟陰間,已經迷失在陰間之中——多半已經死了……當時大秦教舉行‘秘密儀軌’,聚集了三千個‘容器’,最終招來了‘撒旦’的降臨……
我未能打斷他們的儀軌,便冒險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