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先與你說——龍脈七寸處的這座山洞廟系,乃是道門閭山法脈真武廟系!
系許天師一力在虺神七寸之處,硬生生開闢出來的。
以此廟系釘住虺神,
使之能盤繞禁錮真閭山,二者相互衝撞,盡皆沉寂在閩江之底,不得復甦!”
蘇午心神微震。
儘管他內心其實已經生出了些微猜測,此下親耳聽到師父所說的事情,仍然止不住心旌搖曳——虺神,既是厲詭,亦是一道完整的神譜廟系!
在這道神譜之上,諸多道門以外的神祇廟系羅列,從高到低,無有缺漏。
虺神實力如何,也就母庸多言。
它必然是‘災’一級、乃至‘劫’級的恐怖厲詭——便是這樣一個厲詭,卻被許天師斬至七寸處,將它生生釘在真閭山上,使得真閭山與它共同沉淪,陷入死寂之中,無法復甦各自的殺人規律!
閭山法脈開山祖師‘許旌陽’之風采,由此可見一斑!
“某從虺神神譜最底下,臨近‘五通神’的‘江漂神’廟系中脫出,在虺神沉寂之時,藉助自身符籙法體一路攀爬,從最底下爬到了半山腰,此後被虺神七寸處的祖師廟系感應到,直接將某吸攝進了廟系裡——在這廟系中,倒也得了一番奇遇。
麻煩的是,某雖在祖師廟系裡得了奇遇,卻也因這份奇遇,使得將虺神釘在真閭山上,令之難以復甦的祖師遺蛻,越發鬆動。
虺神漸有甦醒之兆,
開始調集它的鬚髮,交攻這七寸位置處,由旌陽天師開闢出來的真武廟繫了!
某的符籙法體無有肉殼庇護,又因繼承機緣消耗了不少大道紋韻,在那虺神鬚髮交攻之下,卻是支撐不了太久,今時便要你來搭把手,想一個金蟬脫殼的法子,讓某性魂順利迴歸現實!”赤龍真人與蘇午介紹了一番當下的情況。
“將虺神釘在真閭山上,不得復甦的事物,竟是祖師遺蛻?!”蘇午忽然出聲問道。
赤龍真人語氣灑脫,未見其面,蘇午仍彷彿看到了對方咧嘴一笑的樣子:“一具臭皮囊,能釘住兩個兇惡厲詭,使之百千年不得復甦,這是好買賣!
只要是個有抱負的道士,見著這等買賣,都必然不能撒手,任由機會熘走的!”
蘇午笑了笑,又向赤龍真人問道:“師父此下脫出祖師廟系,漸醒的虺神必然會更鼓催鬚髮交攻祖師廟系,屆時祖師廟系中,將虺神與真閭山釘在一處的祖師遺蛻,莫不會更加鬆動,加快虺神與真閭山的復甦?”
“祖師遺蛻將虺神、真閭山壓制到今時,已然用盡全力。
不論某是否出現,虺神、真閭山都會在最近復甦。
‘四月十四,真閭山現’,這句籠罩在閩地的預言,看來馬上就會成真。
事實就是如此,某若脫離虺神神譜,憑藉此下所得的許多機遇,還能再設法延長虺神、真閭山復甦之時間。
你這逆徒既不願搭手幫老子一把,把某救出虺神神譜,看來是想讓某做那顆釘住虺神的釘子?你倒是個孝子!”赤龍真人對蘇午表面上大加斥罵,語氣卻頗輕鬆,並不覺得蘇午真的存有讓他去做那顆釘子、白白送死的心思。
蘇午聽師父語氣輕鬆,亦知對方對於延長虺神、真閭山復甦時限此事,心中有一定成算——他自己從黑地藏塑像背後拼圖中,得到的那道‘亨之神韻’,亦具足瞭解決虺神——真閭山事的一切條件。
】
是以他調侃了師父幾句後,
便道:“我為師父縫製的矯造命格外殼,與我自身意識潛流相通。
師父的意尚不算強橫,只在‘根本因’層次——”
“某今時‘佛諦大手印’的修為,卻已不是‘根本因’層次了,乃在‘光明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