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心裡頓時咯噔一下,三步並作兩步走進屋裡,看到何雨柱正站在桌旁,神情恍惚,桌上的飯菜還沒動幾口。聾老太眉頭一皺,沒好氣地問道:“劉萍呢?怎麼就走了?”
何雨柱撓了撓頭,不解地說道:“劉萍說有事,剛走了……我也不太清楚咋回事。”
他的聲音裡透著滿滿的失落,眼睛裡充滿了疑惑與委屈。
聾老太氣得差點把柺杖砸在地上:“走了?怎麼可能就這麼走了?肯定是有人搗亂!”
她心裡瞬間明白過來了。一股怒火直衝腦門,想也不用想,準是易中海搞的鬼!
猛地拄著柺杖,轉身就朝易中海家走去。一路上,院子裡原本已經熄燈的幾戶人家,聽到聾老太那急促的步伐聲,都忍不住探頭出來看熱鬧。
一路走到易中海家門口,聾老太二話不說,直接用柺杖敲門:“中海,給我出來!”
屋裡,易中海正悠閒地泡著茶,聽見門外的動靜,臉色微微一變。
他心裡清楚,聾老太這是來興師問罪的,但他絲毫不慌,反倒笑了笑,站起來不緊不慢地開了門。
“喲,老太太,這麼晚了,有啥事啊?”易中海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嘴角還帶著一絲假笑。
“你還有臉問!”聾老太氣得臉色鐵青,柺杖重重地敲在門檻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你說說,劉萍好好地進了屋子,怎麼就這麼走了?你是不是背後搗的鬼?!”
易中海眉頭一挑,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反倒露出幾分冷漠。
輕輕聳了聳肩,慢條斯理地說道:“老太太,您先別生氣。這都是為了傻柱好。
你也知道,他那腦袋瓜子耿直得很,以後誰能照顧他?
還得靠我們。再說了,要是他真娶了外人,咱們還能指望他養老嗎?”
聾老太一聽這話,頓時氣得渾身直抖:
“你這說的是啥混賬話?柱子是個好孩子,他自己有自己的生活,誰稀罕你們指使他養老?你們這是仗著他老實,就這麼欺負他!你們還有點良心嗎?”
易中海依舊不為所動,抿了一口茶,淡淡道:
“老太太,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當年不也是這麼對他爸何大清的嗎?
當年也是說好讓老何走,才能讓傻柱留在咱們院,最後誰得了好處?不還是咱們?現在再來一次,沒什麼不好。”
聾老太被他這番話噎得說不出話來,當年逼走何大清的事,確實是她也預設的。
她知道,易中海從來就是這麼個心思深沉、算盤精明的人,認定了要靠何雨柱養老,便不惜一切代價。
“你這是搬石砸自己的腳,早晚有你後悔的那一天!”聾老太狠狠地甩下一句話,轉身氣沖沖地離開了。
易中海看著聾老太的背影,眼神微微一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裡暗道:反正目的達到了,其他的,管什麼呢?
……
與此同時,在四合院的另一頭,賈家的小屋內,秦淮茹剛剛回到家,便被賈東旭和賈張氏母子倆一臉期待地圍了上來。
賈張氏眼神閃爍,壓低了聲音問道:“淮茹,怎麼樣?傻柱的相親成了嗎?”
秦淮茹得意地笑了笑,神情中帶著幾分得意:“成啥成?我才去沒一會兒,那劉萍就走了。我看啊,這親事是黃了。”
賈張氏聽到這,頓時眉開眼笑,拍了拍大腿,笑得滿臉皺紋:“哈哈!這就對了,這傻柱要是真找了外人,那還怎麼幫襯咱們家?淮茹,你幹得漂亮!”
賈東旭更是忍不住露出一絲冷笑,心裡暗道:何雨柱這個傻子,平時就知道圍著秦淮茹轉,今天終於讓他吃了個啞巴虧。
不過,他很快又正色道:“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