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冷哼一聲:“廠裡的決定我管不著,也不想管。你要真覺得冤,就去找楊廠長。畢竟,這一切,不是他挑唆出來的嗎?”
眾人看戲,暗藏深意
秦宇說完這話,轉身回了屋,留下易中海一個人呆呆地站在院子裡。院子裡的其他人見狀,一個個也都不吭聲了。
不過,等易中海走開後,院子裡又熱鬧了起來。
“你們說啊,這易中海這回會不會真去找楊廠長?”劉海中小聲問道。
“找楊廠長?他敢嗎?那可是廠裡的大領導,易中海算個啥?”閻埠貴冷笑了一聲。
“不過話說回來,秦宇這小子還真厲害,廠裡有他在,以後誰還敢亂嚼舌根?”一大媽感慨道。
“呵,厲害有什麼用?再厲害,還不是個孤家寡人!”賈張氏又開始酸溜溜地嘟囔。
易中海被開除的事情在四合院引起了一場不小的“地震”,尤其是他拖著破箱子回到院裡的那一幕,更像是一場“公開處刑”。可易中海這人是個典型的要面子不要裡子,心裡再怎麼怨恨,也硬是撐著不吭聲。可誰都知道,他心裡那股火早晚得燒到誰頭上。
果不其然,這天早晨,秦宇剛從廠裡回來,還沒來得及喝口熱水,就聽見院裡傳來了幾句陰陽怪氣的話。
“嘖嘖,秦宇啊,你這年輕人有本事啊,連我這樣的老工人都能搞得家破人亡,厲害,真厲害!”
不用說,聲音的主人正是易中海。此時他正站在院子中央,手裡拄著一根不知道從哪兒撿來的破棍子,眼神裡滿是怨毒。他那副樣子,像極了快被逼瘋的瘋狗。
秦宇手裡的茶杯一頓,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易中海,話別說得太滿。你要是覺得自己沒錯,那就去廠裡告我,別在這兒滿嘴跑火車,丟人現眼。”
“告你?我還用得著告你?”易中海冷笑一聲,眼神閃過一絲狠辣,“秦宇,你給我等著,出門小心點,別哪天被車撞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這話一出,院子裡的人頓時炸開了鍋。
“哎喲,易中海,你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啊!”劉海中叼著旱菸,幸災樂禍地說道。
“嘖嘖,老易,犯了錯還不認賬,反倒想害人,真是沒臉沒皮了。”閻埠貴在一旁添油加醋,語氣酸得能滴出醋來。
秦宇冷眼瞥了易中海一眼,懶得再搭理他,轉身進了屋。可他心裡卻清楚,這老頭怕是要狗急跳牆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秦宇剛準備去廠裡,就發現自己家門口的角落裡多了一道人影。再仔細一看,果然是易中海,這老傢伙拎著一根鐵棍,正躲在樹後,眼神陰森得像個鬼。
秦宇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心中暗笑:“還真是想不開啊,居然敢來埋伏我。”
他裝作沒看見,故意往小路上走了一步。果不其然,易中海猛地竄了出來,揮著鐵棍就衝著秦宇的後腦勺砸去,嘴裡還罵罵咧咧:“秦宇!今天我弄不死你,我就不姓易!”
鐵棍還沒砸下來,就被秦宇反手一把抓住。他猛地用力一拽,易中海整個人直接摔了個狗啃泥。
“還真敢動手啊!”秦宇冷笑一聲,抬腳就往易中海的腿上踹了一腳。
“咔嚓——”
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易中海“嗷”的一聲慘叫,抱著腿在地上打滾。
“你……你敢打我!我要去告你!”易中海疼得滿頭冷汗,可嘴上還是不服軟。
“告我?”秦宇冷哼一聲,“你剛才拿著鐵棍襲擊我的時候,怎麼沒想到要守法?行了,我替你省了麻煩,直接送你去公安局吧!”
說完,他一把拎起易中海,冷著臉把他拖到了路邊,攔了一輛拉貨的拖車,直接把人送到了公安局。
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