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人來說很好的,你是蘭馨的親額娘,惦記孩子應該的。我這個做額娘也是惦記的。叫人把東西拿來就是了,有什麼話叫你身邊靠得住的人跟著走一趟,見面好說。”舒雲和李氏轉開話題閒談一下就算了。
李氏走了以後舒雲覺得前所未有的疲勞,一點精神也沒有。晚飯擺上來舒雲一點胃口都沒有,四阿哥的話,年氏的珍珠串子,耿氏今天蒼白的臉色,李氏得意洋洋神情和忽然眼神之間的靈光一閃。李氏一定不是聽見丫頭隨便的亂說,自己管理的很嚴,丫頭們也不知道這事情的始末哪能亂說?可是誰挑撥的李氏來這裡興師動眾的藥抓年氏?還有小年坦白的態度,是故意的,真是太明目張膽了。可是要是被冤枉的,小年一點也不著急?太自信了,不符合常理。
事情看起來查清楚了,實際上更模糊了。舒雲覺得自己身邊全是寒冷的霧氣,就好像在深夜濃霧裡面獨自一個人在沼澤行進,稍不小心就要掉進深不可測的泥潭裡面。可是自己身邊只有自己一人而已。四阿哥,舒雲覺得很好笑,自己為什麼第一個想起的人竟然那個四大爺?那個看似溫和無害的狗狗,其實——舒雲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四阿哥絕對不是能夠傾吐自己心事的人。舒雲忽然覺得自己眼前困境一大半全是四阿哥造成的。,十四的若即若離,叫年羹堯的背景更加重要;四阿哥作為一個皇子的必要裝備那些鶯鶯燕燕,自己必須的賢惠大度,誰規定的皇子福晉就要端莊賢淑?就要寬容大度?舒雲忽然之間覺得自己就像八福晉那樣也好,哪怕是被四阿哥休了,關起來。孩子,弘暉現在很顯眼,看著康熙器重他趨勢,以後可能更顯眼。存在這樣的一個嫡長子,年家還是那樣死心塌地的跟著四阿哥嗎?還有弘時和弘曆,弘曆那個孩子不管是不是未來的皇帝,現在看著都是個聰明的孩子,很老實聽話。將來誰能保證不是一個對手。
正在舒雲心思百轉千回的時候,四阿哥進來了。舒雲實在不想和以前那樣曲意奉承,因此舒雲只是淡淡的福身說:“爺回來了,你們伺候爺換衣裳。”對於舒雲突如其來的轉變四阿哥一怔。不過四阿哥很快是不在意了。飯桌上的氣氛實在壓抑,好在四阿哥的規矩是食不言寢不語的,一頓飯默默無聲,舒雲基本不知道自己吃的什麼。
沒等著舒雲想好該怎麼和四阿哥說年氏和珍珠的事情,四阿哥先過來看著舒雲說:“今天是怎麼了?可是爺話說重了。天色不早了早點歇著吧。”
“今天妾身身子不適,爺還是到書房清淨一下。那個芸官不光泡的一手好茶,推拿的功夫也是不錯的。”舒雲覺得自己好像要崩潰了,想把四阿哥立刻趕出去。四阿哥怔一下,笑著說:“那個芸官——”
舒雲按著自己的太陽穴說:“芸官是個不錯的,爺還是先出去吧。小心妾身把病氣過給爺了。”說著舒雲轉身進裡間去了。四阿哥看著舒雲的背影也是板著一張臉走了。
把自己埋在被子裡,容嬤嬤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福晉。這些年都忍了,那個芸官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四爺看上芸官的推拿功夫罷了,四爺並沒有真的寵幸芸官的。”舒雲不想聽,只是把自己緊緊地抱著,就那樣沉到深深地噩夢裡——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親們的意見,偶決定加快情節了。
舒雲好像對四四有點動心了,這很危險的。要不要給舒雲來一點別的感情?好像不現實,還是叫弘晝包子出來鬧騰一下四四和舒雲好了。結婚之後孩子還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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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的珍珠串和耿氏差點小產的意外好像忽然無聲無息了,耿氏身子還算健康,修養幾天漸漸地好起來,只是經過教訓,耿氏變得更小心了。年氏似乎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珍珠鏈子成了罪證,自己就是還得耿氏差點沒了孩子的罪魁禍首,每天依舊是當西施。不是在花園子轉圈等著跟四阿哥偶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