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譏笑道:“貴國的軍隊,屢屢在我越地受挫,貴國君主見不能覆亡我越國,便欲使我臣服,這還真是一番好算計!”
聽聞此言,溧陽君熊盛正色說道:“非也,我大楚實為減少兩國的傷亡!”說到這裡,他不等越王少康出言譏諷,便提高聲音說道:“熊盛不才,卻有破越之計!”
少康愣了愣,隨即譏笑著看著熊盛道:“孤洗耳恭聽。”
只見溧陽君熊盛拱了拱手,正色說道:“焚山、修路、築城,步步為營、徐徐蠶食吳越,十年之後,世上再無越國!”
“……”越王少康張了張嘴,一時間竟有些無言以對。
事實上,溧陽君熊盛的計策談不上有多麼高明,甚至有些笨拙,但不可否認,這恰恰是最最剋制越國的策略。
要知道越國之所以能抗拒楚國,憑藉的根本不是本國的軍隊,而是吳越之地那複雜的地形。
倘若楚國果真按照溧陽君熊盛的計策,每攻克一地就放火焚燒附近的山林,且在山頭築造城池,那麼,越人的活動範圍必定將大大縮小。
若正面交鋒,裝備落後的越軍又豈是楚軍的對手?
見越王少康沉默不語,溧陽君熊盛趁熱打鐵,正色說道:“或許越王認為,貴國有齊國的支援,未必不能再次挫敗我大楚。但很遺憾,齊國目前恐怕幫不上越王。”
說著,他便將最近兩年他楚**隊進攻齊國的過程添油加醋地告訴了少康,著重點明齊國這次是竭盡全力才堪堪擋住他楚**隊的進攻,甚至於到最後,在失去了泗水、東海兩郡的情況下,仍迫不及待地要與他楚國言和此舉充分證明齊國的虛弱。
“……若非當時我大楚糧草不繼,怕是早已攻下了臨淄。”溧陽君熊盛信誓旦旦地說道,將楚軍敗退於技擊之士的原因全部歸過於國內後勤不繼。
他這一番信誓旦旦的話,讓越王少康心中難免有些忐忑。
不得不說,相比較齊國暫時無力幫襯越國,少康更忌憚溧陽君熊盛一口道破的破越之策。
在他看來,倘若楚國當真施行了溧陽君熊盛的計策,且齊國又無法幫襯到他越國,那他越國,結局恐怕還真如對方所言十年之後再無越國。
思忖了良久,越王少康這才試探著問道:“只是名義上臣服於貴國,作為貴國的屬國麼?”
“是!”溧陽君熊盛點點頭,隨即又補充道:“但是在此基礎上,有兩點需要越王應允!”
“尊使請講。”少康沉聲說道。
只見溧陽君熊盛拱了拱手,正色說道:“首先,希望越王出面號召越人,包括我國境內的越人,日後不得與我大楚為敵。”
“這個當然……”少康點點頭。
“再者,楚越兩國結成同盟,同進同退!”溧陽君熊盛又說道。
……
越王少康深深地看了一眼溧陽君熊盛。
在他看來,熊盛這第二條,明顯就是針對齊國的。
想到這裡,他幽幽問道:“以貴**隊的強盛,還需要我國的軍隊相助麼?”
“越王且莫妄自菲薄,縱使我大楚的軍隊強盛,不照樣無法戰勝貴國的軍隊麼?”溧陽君熊盛假意稱讚了一句。
但其實在溧陽君熊盛看來,越國的軍隊日後是否幫襯他楚國出兵,這還真的無所謂,但關鍵是,他不希望越國在他楚國日後出兵的時候,在背地裡搞什麼小動作。
為此,他並不介意分越國一點甜頭。
“呵。”
面對溧陽君熊盛的稱讚,越王少康哂笑一聲,微微搖了搖頭。
隨即,他笑著問道:“僅此兩條?”
“僅此兩條!”
溧陽君熊盛點頭說道。
“……”少康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