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行書地身邊一手一個抱起兩個兒子。狠狠地在孩子嫩呼呼地小臉蛋上親了幾口才笑著招呼還站在門口地兩個女子。
行書不好意思地吸了吸鼻子擦了眼淚接過兩個女子的雪氅笑道:“看我,見了孩子就忍不住了,你們倆兒快進來吧,少爺們都在呢,還有新客。”
“大舅二舅!”一直拉著行書裙角的小姑娘在兩個哥哥的大叫下也撇下行書往舒滌宸和皇甫唯一那邊尖叫著跑了過去,聽了這稱呼,剛進來的兩個姑娘頓時柳眉倒豎面罩寒霜的叉著腰往皇甫唯一那邊走了過去。
“不是說好了今年在行書這兒團年的麼?怎麼又放空了?我們可是歡天喜地早早的就備下了那麼多你和大少愛吃的東西,結果呢?讓我們白高興一場。”高個兒姑娘伸出纖纖玉指不停地戳著皇甫唯一地額頭,後者居然一臉討好的笑著討饒道:“哎喲哎喲。知畫你輕點兒。你指甲恁長,別把我戳破相了呢。”“我指甲早就剪平了。再說我是那種沒輕沒重的人麼?”知畫嘴上不饒人,可手還是悻悻的放了下來,轉而去捏皇甫唯一的臉蛋,“肉呢?我好不容易養出來的肉呢?怎的大半年時間沒見又變成這般瘦骨伶仃的模樣了?大少,你該不是讓我家……咳嗯,二少風餐露宿飢一頓飽一頓的吧?”
更讓衛央和佳期眼珠子滿地滾地情景發生了,一向酷地不像話的舒滌宸居然也一臉無奈地抬起雙手的伸冤道:“天地良心,他每一頓吃的都比我還多,三餐加宵夜還有無數零食點心,誰知道他都吃哪兒去了?我可是比你更想把他喂成小豬呢。”
佳期聽到這似曾相識的話不禁往衛央那邊看了一眼。恰好衛央也心有靈犀的看向了她,兩人同時臉上一紅,各自又抿著唇別開了眼,幸好這時眾人的焦點都放在新來那兩個姑娘地身上沒人注意到他們倆兒之間的暗湧,不然難保誰會看不出點曖昧來。
“知畫,在客人面前給我留點面子吧。來。我跟你們介紹,這是我在半路上劫持的兩個小傢伙,衛央衛佳,空嵐衛家的少爺。”皇甫唯一陪著笑臉施展乾坤大挪移轉移知畫的注意力,果不其然知畫在瞥到衛央和佳期的時候頓時俏臉飛霞,趕緊放下手來整了整衣裙施施然向兩人道了個萬福:“見過兩位衛公子,我家少爺任性無賴,若有冒犯之處還請您二位多多包涵。”
“喂,誰任性無賴啊?”“知畫小姐言重了。我與舍弟一路上多虧了皇甫公子照顧才對。”不理會皇甫唯一的叫囂,知畫、司棋分別與衛央、佳期互相道過禮問過好就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像是賬簿的東西放到了皇甫唯一與行書的面前。
“這是上年鋪子地盤點賬冊,本來年前就準備跟你們好好兒對對的。可是少爺不回來,行書這兒也忙不過來,只好我跟知畫兩人對好了拿過來讓你們過目,你們看看吧,有哪兒不對的地方跟我們說一聲。”司棋姑娘是個娃娃臉,一雙眼睛咕嚕咕嚕地轉著看起來極為靈動。
皇甫唯一拿起冊子隨手翻了兩下就丟回了原處:“行了,你跟知畫都對過了我還看著幹嘛?再說鋪子能盈利就成,諒你們倆兒也不敢做虧本生意吧?”
司棋笑嘻嘻的湊上去端過皇甫唯一的熱茶一口氣喝了,很男孩子氣的用手背抹了抹嘴道:“哪兒呢?好歹在您手下跟進跟出這麼些年呢。要是生意虧本了那不是砸了您的招牌麼?”
皇甫唯一笑著在她的眉心戳了一記:“知道就好。對了,你們過來的時候弄琴他們上路了麼?若是還沒出來就別來了,山高水遠的,弄琴還有著身子,路上顛壞了譚治木還不得跟我拼命呢?”
知畫幫著行書又從廚房拿了好些吃的出來,聽到皇甫唯一地問話介面答道:“弄琴姐他們只比我們晚兩天上路,估摸著也是這幾天下大雪路上耽擱了吧?我們出來的時候綿城也下著大雪呢,三個小傢伙一直吵著要回家吃孃親做的銅鑼燒,還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