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給我說你已經戒了嗎?”
“那爵哥叫我嘛。那個……李禹博在屋畫畫呢,指望他肯定指望不上,要不,就程可萱吧,拜託了,拜拜!”說著就跑下了樓。
王浩然走了,廖喆軒目光移向我。我逃避似得,趕快將目光移向別處。“我……我約了譚馨逛街,她已經在等了。”我邊說邊下了樓。
我一路小跑,到了大門口。譚馨只說去逛街,卻沒說去哪逛,不知道她會在哪個站牌下等我。想著,還是給她個打電話吧,確認一下。我開啟包,在包裡翻找手機,可是我翻遍了整個包,都沒有找到我的手機。我又摸我的上衣和褲子口袋,依舊沒有找到。
糟了,手機丟了!此時,我有些慌了,那可是我最值錢的家當了。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後拼命的回憶今天和手機有關的一切。早上,手機定的鬧鐘叫醒的我,丟教室了?不會,我放學的路上還打電話了。然後放學,我回公寓收拾東西,準備跟譚馨出去。東西收拾好後,我拿起包,電話響了,譚馨催我。我……我是不是把手機放在褲子口袋了。
“我的褲子!”忽然靈光一閃,我想起來了。
我掉頭就往回跑。心想:剛才沒有留下幫他,他應該會生氣吧,生氣的話就應該不會先洗我的衣服吧。
無論如何,要快要快,我這次一定要比百米賽跑時還快。跑到單元口我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了,我把著樓梯的扶手氣喘吁吁。停了幾秒後,我抱著一絲僥倖心理,上了樓。
到了二樓之後,發現廖喆軒已經關上了門。
我敲了兩聲,就有人來給我開門,開門的是廖喆軒,目前這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廖喆軒看著我,問我:“怎麼又回來了,落下什麼東西了嗎?”
“我的那些衣服呢?”我抱著最後一線希望問他。
“你說哪件?”
“哦,是褲子,我那會兒剛換下來的那條褲子。”
“第一鍋洗的就是褲子,女士優先嘛,我當然先幫你洗了,已經開始洗了。”
“已經開始?”我一把推開他,走到洗衣機前,按了電源鍵,開啟蓋子,在裡面拼命的翻。
廖喆軒走過來,不解的問我:“怎麼了?”
我在洗衣機的最底部撈到了我要找的那條褲子,褲子已經全部浸溼了,但是手機並不在裡面。我手伸到底部,從水裡撈出了我的手機。
“嗚嗚嗚……”我緊握著手機哭了起來。
“壞……壞了嗎?”
“你知不知道洗衣服前是要掏掏口袋的?”我很大聲的衝廖喆軒吼道。
“你衝我發什麼脾氣,怪我嗎?你自己為什麼不把口袋掏乾淨後再給我呢?”
我看著廖喆軒,無言以對,是啊,他說得對,這怎麼能怪他呢,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但是淚水還是不停使喚的流了下來,我低下頭,一副落魄的樣子往公寓走。
廖喆軒拉住我:“對……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怪我,是我不好,我應該在洗之前掏一下口袋的。”
我輕輕拿掉了他拉著我的手,淚流滿面的回到了公寓,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了開門的聲音。這間公寓除了我,就只有譚馨有鑰匙。知道有人進來,但我沒有改變發呆的姿勢,依舊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
譚馨小心翼翼開啟門,一副試探的口吻問我:“怎麼了?一個人心事重重的坐在那?”
我將手裡的手機往茶几上一扔,說道:我的手機壞了!洗壞了!”
一聽我情緒還沒有奔潰,譚馨立馬收起她的溫柔,野蠻外露的說道: ;“你瞧你那點出息,一個破手機而已,你至於嗎?”
“怎麼不至於?這可是我身上最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