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鐵慕青一直關注這店小二和木家大公子之間的互動,見店小二伸手往這邊指,一個肥頭大耳的人往這邊看過來,知道計劃完成了一半了。鐵慕青非常有禮貌的抱拳和木家大公子遙遙行禮,微微頷首。
“你走開吧,這是給你的賞錢!”木家大公子隨便送桌上拿了一個銀錠子,扔給店小二,但店小二一愣沒接住,掉在了地上,店小二連連稱謝,撿起誘人的賞錢。
“謝謝大爺,謝謝大爺!”店小二喜mimi地拿著賞錢,暗暗心想,今天燒高香了,果真有用,發財了。
木家大公子,翻開剛才店小二拿過來的一張紙,裡面還包著一張地契,紙上寫道:“在下手上有餘杭古家所有產業,若木家公子感興趣,可以優惠轉讓給閣下。在下在望江樓,恭候大駕,隨函附上古家現居房產地契,用以證實以上所述真實性。”
非常簡單的兩句話,沒有半句廢話,最主要鐵慕青的毛筆字寫的不好,只能說是能認出什麼字,根本沒有體,沒有形。
木家大公子看望之後,身體一怔,和古家為了爭奪那麼多年的絲綢繡活,費勁了心思,但現在還是居於人下。如果要是當年古蘇氏當家,也就罷了,大家公平競爭,各憑本事,從質量和花樣競爭,但從不降價,所以就算趕不上古家,但每年木家賺的也不少;但是自從古家娶了縣令家的女兒之後,那個孫蘭馨處處打擊木家,還頻頻降價,造成現在木家的繡品,幾乎沒不出去,成了雞肋。
好在老天有眼,孫縣令家裡老父去世,丁憂三年,三年之後,已經六十五了,估計也當不了什麼官了,再也不用怕古家和孫家了。
雖說之前木家在上面也有人,但是縣官不如現管,就算看孫縣令不順眼,但也不敢輕易得罪他,因為木家不僅僅製作繡品和綢緞莊,還有很多其他生意,不得不忍氣吞聲。
恍惚了一會兒,木家大小也確認了莊子的地契是真的,的確是古家的,是在古麗孃的名下,也就是古蘇氏的嫡親女兒,貌似那個古麗娘失蹤了,不知道有沒有安全找回來?木家大少爺已經聽不下去戲文子了,決定去望江樓一探究竟,說不定還真有一樁大買賣。最近古家好像一直在找什麼人,透漏著古怪。
等木家大少爺轉身再看鐵慕青的時候,鐵慕青已經不在了,正在趕往望江樓的路上。
“諸位兄臺,在下先走一步,下次再聚!”古家大少爺和眾人寒暄過後,直奔望江樓。
望江樓是餘杭有名的酒樓,很多有錢人在這裡宴客吃飯,鐵慕青要了一個包廂說道:“掌櫃子,木家大少爺來了之後,讓他到包廂直接找我。”說完,鐵慕青慢悠悠地上樓了。
掌櫃子看著鐵慕青的背影,搖搖頭,人心不古啊,這個少年估計逃不出木家大少爺的手掌心啦。
掌櫃子的嘆息不是沒有根據的,首先木家大少爺有龍陽之好,小官兒,養了不少;其實就是鐵慕青就算再豪爽,但改變不了是女孩子的事情,走路的姿勢最不像男人,所以很容易被想成是兔兒爺。
店小二把鐵慕青帶來的包廂,瀕臨江水,可以看到很多遠處的水面,波光粼粼,不時地有一些水鳥低空飛過。
鐵慕青要了一壺酒,涼碟小菜,面江飲酒,很是快哉。
不到一刻的時間,店小二帶著木家大少爺進來了。
鐵慕青也不起來,只是點點頭,指了指對面的椅子,說道:“坐!”
木家大少爺滿腦子想的都是生意,古家的產業,現在坐下來一看,原來這對面坐著的是一位粉嫩小哥,吃不著,能看到,也算是有眼福了。
“閣下貴姓啊?”木家大少爺,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我姓慕,不過是羨慕的慕!”鐵慕青隨意回答,又不準備深交,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