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臀上的手印,忍不住湊過去親了兩下,聽見金折桂低低地嘆息,手指不由地向下摸索,只覺得越向下,手下的肌膚越發細膩,解開腰帶,慢慢地湊了過去。
“啊——”金折桂忍不住叫了一聲。
“折桂,你忍忍。”玉破禪趴在金折桂身上,待要用右手扶一下j□j之物,豬尿泡又從手上滑下來,於是忙又去戴好豬尿泡,手忙腳亂地又向金折桂頂去。
“啊,疼。”金折桂趕緊推開玉破禪,翻身坐起來,手指上摸到一點血。
玉破禪被金折桂一推,受了驚嚇,立時洩了出來,訕訕地道:“聽說洞房,都會疼。”見金折桂捂著□,眼睛偷偷掃去,嚥了口口水,“那……你歇著吧,咱們過幾天再試試。”
“……你進錯地方了。”金折桂臉上臊紅,暗恨玉破禪不給她一個裝純的機會,伸手把豬尿泡從玉破禪手上扯下來,“今兒個不用這個,哪有那麼巧,一次就有了的?”拉著他的手向自己身下摸去。
玉破禪看著金折桂,見她貝齒咬住朱唇,眼神難得羞怯地轉向旁處,就湊到她面前,在她嘴唇上輕輕一咬住,忽地就覺手指劃過平坦的小腹,碰到了一個細微突起,然後慢慢向下滑,最後才進入一處細膩的幽穴。
“方才那地方是……”玉破禪手指在那幽穴裡慢慢探索,嘴唇依舊不離開金折桂的紅唇。
“那是小解的地方。”金折桂不禁咬牙切齒。
玉破禪怔住,慚愧道:“抱歉,功夫還不到家。”待要解開金折桂抹胸,又唯恐手指拿出來了,又找不到地方,於是低頭用牙齒把金折桂抹胸扯下來,見一對雪峰戴著紅櫻顫巍巍地跳出來,立時湊過去揉捏啃齧。
金折桂兩隻手摟著玉破禪的頭,只覺得胸前著火了一般,“……你手指、還不拿出來?”
玉破禪見金折桂夾住他的手,就道:“我怕再找錯地方。”
“……又跑不了。”金折桂道。
玉破禪聞言,見自己胯、下已經蓄勢待發,就一邊把手指拿出,一邊將胯、下之物湊過去,剛剛擠進去,還沒嚐到什麼滋味,忽地就聽見窗外玉夫人的聲音,於是還沒嚐到什麼滋味,就又軟了。
這樣的洞房花燭夜,絕對算不得美好。
“誰敢攔我?”忽地玉夫人霸氣地喊了一聲,就大步流行地進來。
玉破禪趕緊拉著被子蓋住自己跟金折桂,見金折桂快速地躲進被窩裡,不露出頭來甚至緊緊貼著他躺著,就好似唯恐被人看出她在一般,心裡納悶,只能慶幸自己只脫了褲子,“母親?你怎麼進來了?”
就算鬧洞房,也該點到為止吧?檢查一番,見一張大被把床上的衣物都擋住了,這才稍稍安心。
“我的兒,”玉夫人滿臉氣憤,“你既然醒了,我就也不瞞著你了。金家丫頭實在不像話,竟然就這麼跑了。”
“她跑哪去了?”玉破禪不禁要去揉額頭,忽地察覺到指尖滑膩,立時要把手收回去,鼻尖依稀聞到一股幽香,這幽香不像香料那般厚重,只是幽幽的一點,“哎……”
“我的兒,你別慌呀,天涯何處無芳草,就看明兒個金家怎麼跟咱們家交代!”玉夫人見玉破禪猛地縮起身子,不禁嚇了一跳,“我就不信,天底下,就只有金家丫頭能被你看得上。明兒個,金家來要嫁妝,咱們也不給。
“……太不厚道了吧……再說,今日也是我們家不厚道……”玉破禪喘著氣,只覺得金折桂一隻小手在他腿上緩緩摩挲,最後似有若無地觸碰到他身下,因玉夫人在,一種以身返險惡的緊張刺激令他忍不住咬緊牙關。
“你發燒了?”玉夫人向玉破禪額頭抹去。
玉破禪連忙避讓開。
“誰家新媳婦進門不要忍一忍?就她特殊?”玉夫人不忿,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