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面露沉思,“那麼這到底是何人所為?”
不遠處,雜亂的酒客們竊竊私語,整個酒樓的氛圍都顯得詭譎異常。包拯決定帶著女子去外監視可疑之人。
經過一番仔細查訪,他們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發現了一個不速之客——一位衣衫襤褸的陌生男子。他渾身都是灰土,神情恍惚,手裡正把玩著一根閃著幽光的木符。包拯立刻意識到其中有古怪,容不得他再見風使舵。
“住手!”包拯揮手阻止了他的逃跑,展昭一把抓住了他,強硬地審問起來:“你為何在此?與張家之事可有干係?”
男子眼神遊離,慌忙擺手:“我……我沒做什麼,若是再逼問,我就來個自盡!”
“自盡?事到如今你還想逃避!說出實話,否則我就讓你見閻王!”展昭冷冷道,透著逼人的氣勢。
男子被展昭的威壓震懾,最終表露出想要供認的態度:“我並非做惡之人,我只是在做個生意。”
“什麼生意?”包拯終於動心,暗自思量,這是否又是一齣戲?
“我聽聞張家有東洋的邪術在身,前幾日我為他運來一些可以強化法力的物品,便是為了謀求利益,奈何我不知其背後暗藏的危險。”男子的聲音顫抖著,但包拯心中卻已在思索著別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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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我見有人企圖用來自東洋的法器殺人,隨後便逃出了張家。”男子將事情的經過一一講出。
“那你可知道那女子的身份?”包拯問道。
男子情緒激動:“我只聽到有人叫那女子‘凰兒’,快逃走了。”
事情似乎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包拯在心中盤算著這一切,回首展昭、王朝、馬漢、公孫述,若沒有他們的幫助,這起案中案何時才能水落石出?
就在這時,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馬漢的面色冷峻,他已尋來更多的線索:“我查到了,這件事的背後根本不止是這個張家,他的父親與朝堂上的一位大臣有過交易,看來這背後另有陰謀!”
包拯一聽,頓時心中已經明白七八分,“難道背後真有更大的權謀鬥爭?”
“對!張家雖是書香門第,但與朝堂之上的爭鬥不得不說,必有風波!”馬漢沉聲道。
包拯表情凝重,隨即吩咐他們回到衙門審問。他們決定去調查張家的過往與隱藏著的黑幕。
一路上,四人絞盡腦汁,梳理著得到的線索,包拯心中全盤橫亙著複雜,出現在眼前的逐漸變得不再簡單。他更要一次次穿透迷霧,尋找真相。
回到衙門,經過一番緊張的審問,終於有了可用的線索——周圍人的口中不斷提及一個名叫“鷹爪”的邪術師。
“鷹爪!這個人知曉各種東洋邪術,之前同樣捲入過多起奇案!”展昭的聲音透著急切,“包大人,我們必須去找!”
包拯點點頭:“去查清楚這個人的底細,我們現在已有足夠的證據,可以展開行動!”
經過多方調查與佈局,包拯終究摸到了“鷹爪”的蹤跡。就在昏黃的街角,包拯一行人竄入了一個暗巷。
鷹爪聞訊而逃,但包拯種種情況瞭然於胸,展昭徑直奔向其逃亡的方向,展昭早已翻牆而入,壓制住他,用力將他鎖住。
“鷹爪,你終於還是讓我找到了!”展昭冷冷道,鷹爪神情間流露出恐懼,腦中思緒不斷翻湧。
“你們找我做什麼?”鷹爪僵硬的笑道:“我不過是個做生意的,與你們無冤無仇!”
“無冤無仇?你藉助邪術將張家女孩的命送了上去,這可是個淫惡滔天的罪孽!”包拯冷冷逼視著他,鷹爪的臉逐漸扭曲。
“我……我只是被逼的,張家已經死去,我是無辜的。”鷹爪大聲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