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的三階符籙。”漓海真君略微辨識,“這應該是一種血符,乃是修士以自己的精血為引,封禁了自己的本命法術在裡面,界於三階符籙和二階符籙之間。”
“金丹期修士的法術?”陳霄立即反應了過來,他試著注入了法力,但是這兩張符籙都是毫無反應。
“你不用嘗試了,需要有那位金丹修士的直系血脈才能以精血激發,然後才能催動。”漓海真君說道。
“直系精血。”陳霄看了眼地上兩個修士,毫不猶豫,給那個穿著淺藍錦袍的男子放了點血。
“陳小子,你真是會舉一反三。”漓海真君看著陳霄動作,讚歎道。
“只要以這兩個築基小輩的精血為引,這兩張對你來說威力不錯的血符,就可以勉強使用了。”
漓海真君剛才全程看到了陳霄對敵的模樣,即便他是積年老怪,一生不知道和多少人爭鬥,但是如此乾淨利索的戰鬥,他也沒見過多少次。
修士爭鬥,尤其是境界實力差不多的修士,鬥法起來,都是你來我往,法術互相轟擊,靈器,法寶互相對攻,直到一方法力不支,才算分出勝負。
而陳霄對敵,則是抓住突破口,一擊致命,幾乎只有幾個呼吸,就已經解決了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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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兩個築基後期的修士,也是陳霄為了快速解決,才動用了天淨水猿。
如果不計時間,即使兩人有血符傍身,估計很快也會被落敗在陳霄手中。
“這幾個修士你準備怎麼處理?”漓海真君好奇地問道。
他看到陳霄只是打暈了幾人,其他什麼也沒做,心中更是有了一些猜測。
“漓海前輩閱歷豐富,自然知道我想幹什麼。”陳霄指著這三人道,“這三人追蹤我而來,想必甘家是十分清楚的。那就不能直接殺了,徒增麻煩。”
“我聽聞甘家老祖是一位三品煉丹大師,或許可以從這人身上獲得一些結丹的靈物。”陳霄坦言自己的想法。
“你倒是敢火中取粟。”漓海真君驚奇道,“難道你不準備隱藏天淨水猿的存在了?”
“能隱瞞最好,但是如果真的隱瞞不住,也無需再隱瞞了。”陳霄搖搖頭。
他把地上三人身上的儲物袋裡的東西搜刮了個大概,又等了半天,這三位築基期修士才緩緩醒了過來。
那淺藍錦袍男子話還沒開口,眼中只是有些猙色,就被啪啪扇了幾巴掌。
這人雖然跋扈,但卻不傻。他眼睛立即垂了下去,旁邊兩個族中的修士也不開口,他也明白當下的狀況。
“陳道友,此事是我們甘家不對,陳道友想怎樣,還請明言。”
陳霄心道,果然是積年家族,識時務是真的快。
“幾位道友也看到了,你們想對付我,卻被我全都擒了下來。”陳霄好整依然地說道,“既然到了這個地步,那就不能怪陳某心狠手辣了。”
“陳道友何必誆我們。”另外一位築基後期的甘家修士苦笑道,“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陳道友請明說,需要我們甘家作何補償?”
“三位儲物袋裡的東西,我取了一些,算是你們與我的補償了。不過三位道友的性命,就需要你家老祖前來贖了。”陳霄道。
“陳道友莫非以為你可以與金丹期修士為敵?”那甘家修士說道。
“甘道友莫非以為我水月島背後就沒有跟腳?”陳霄眼神微撇。
“甘前輩現在應該也在長靈城吧。”陳霄又問道。
那築基後期老者點了點頭,知道陳霄不準備痛下殺手,他心中稍微放鬆一些,但是對於眼前這位水月島的陳霄更加好奇了。
他對於陳霄的瞭解並不多,只知道長靈府多了一個水月島,也是以煉丹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