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窄紅腫溼滑的**裡,她激情難耐地扭動著玉臀,隨著他指頭的勾挖摳弄而喘著、叫著……最終在他大掌裡洩得一塌糊塗。
她渾身上下佈滿了他啃咬揉捏**留下的大大小小的紅印子,他強壯的肩背也被她在激狂情潮下抓傷……
他倆卻絲毫未覺疼痛,就算痛,也加重了狂歡烈愛時的力道,讓他們像兩頭永不饜足的野獸般在床上、在椅上,甚至在地上交纏。
一如此刻,戴燕嬌趴在床上,翹高雪白渾圓的臀,緩緩畫著圓圈兒,**一縮一收,**流瀉,不斷勾引著他堅硬火熱的碩長。於是他狂吼著洶湧衝進、賽爆了她的**,一次又一次在銷魂的狂歡中讓她強烈抽搐著、嬌喘著,尖叫著死了一回又一回。
他也抵達了歡暢痛快淋漓的欲仙欲死境地……
在那魂不附體的巨大歡愉中,戚東方隱隱約約領悟了一件事——
和嬌兒的一切……原來已不只是單純的魚水之歡而已了。
糾纏了一整夜,曙光乍露。
戴燕嬌戰慄著直衝向高潮,最後抽挫著昏倒在他的懷裡……
如果就這樣斷氣了,也是世上最幸福的一種死法。
戚東方緊摟著她光滑汗溼的柔軟身子,急促喘息著,漸漸自暢快的極致歡快中緩緩回魂,擁著她,他終於感覺到久違的、熟悉的心安和滿足。
“天快亮了。”他憐惜而遺憾地低語著。“我得在被發現前回去了。”
她嬌懶無力的身子動了一動,隨即驚醒,屏住呼吸。“不——”
“傻嬌兒,”他憐愛地輕撫過她如新月彎彎的眉,“兩天後你就要成親了,難不成要讓人發現侍劍山莊莊主的未婚妻就躺在貴客的懷裡嗎?”
他話裡的促狹意味深厚,可是聽在戴燕嬌耳力卻不啻晴天霹靂。
他也樂見她嫁給薛君夢?
難道昨晚的一切,對他而言沒有任何一丁點意義嗎?就算只是一點點不捨……也沒有嗎?
她多麼希望,至少他會像之前那樣對她暴跳如雷地吼叫著,不准她嫁——
那時候,他是在乎她的。
而現在呢?
她沉默地蜷縮在他懷裡,他的身體溫暖得像火爐,她卻感覺到陣陣冰寒沁骨。
“嬌兒,我不會委屈你的。”戚東方聲音低沉而堅定地道:“我知道你為主子和我犧牲很多,所以待事成之後,我和主子不會讓你失望的。”
他暗示她,要她在洞房花燭夜之時趁機點住薛君夢的穴道,取了他的鑰匙,裡應外合,待大功告成後,他就不會再讓她身涉險境,他會好好保護她,讓她過著舒心的、太平的日子。
他記得她曾經感嘆過,不知幾時才能守得太平歲月來臨,從此後鑄劍為犁,和天下所有的百姓一樣,平平凡凡幸福的過日子。
他會讓她過這樣的日子的。
可戚東方又突然想起自己對薛君儀的承諾……他答應娶她為妻的。
無論如何,他對那個天真可愛如小仙子的女孩有所虧欠,這是他唯一能對她做出的補償。
但不知怎的,他心頭突地一刺,莫名有些惶惶不安起來。
嬌兒可以接受妾室之位嗎?
以她的心高氣傲,她會傷心,會痛苦,說不定她會將小儀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在尚未聽他解釋明白前就一劍洞穿了小儀的心臟。
他臉色微微發白了。
想起那一天,她毫不猶豫地給了小儀一掌!
雖然那日她並沒有真的痛下殺手,可是萬一……
在花叢中打滾多年,他當然知道一個嫉妒的女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他不願嬌兒也變成那樣可怕的女人。
戚東方的鬢角突突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