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啊。”
“呵呵,”噙蘭無語地看著鄭晴,“你好聰明喲,瓊娥雞賊得跟鬼一樣,她能想不到這些麼?她把我們拉到品招殿,一點戰魂內力都用不出來,每次洗牌碼牌還都是讓千手張雨和品招殿主來,不讓我們參與洗牌,怎麼出千。”
“讓千手張雨洗牌,得,那你們肯定被瓊娥贏得清潔溜溜的了。”鄭晴撇撇嘴,“這丫頭可真會找證人,看來她為了收服你們姐妹兩個沒少花心思。”
“是啊!”噙蘭抱怨道,“千手張雨是整個黑槍宗排名第一的榆木疙瘩,油鹽不進、軟硬不吃,賭術又出神入化。讓他做公證人,我們一點兒出千的機會都沒有。”
“哼,那要是憑真本事,你們還真不是阿瓊的對手了。”鄭晴衝著噙蘭攤開手,“難怪你們一來就被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還有這個緣故啊。一開始怎麼沒跟我說呢?”
“這麼丟人的事兒!我們怎麼可能說出去。”
“千手張雨為人冷傲,她是怎麼說動千手張雨來給你們做公證人的?”鄭晴好奇地問道,“難不成她是找了煉火姐或者琪哥幫她請的,那按理來說他們應該告訴我啊。”
“哼!”噙蘭噌地一下站了起來,跺著腳咬著牙說道,“沒有,她太卑鄙了!”
鄭晴一臉好奇:“有故事,快跟我說說。”
“她……她跟張雨賭了一局,結果她輸了……”
“等等、等等,”鄭晴擺擺手,“我沒聽明白,你是說瓊跟張雨賭了一局,然後瓊輸了,所以張雨答應幫她了?”
“嗯!”噙蘭重重點了點頭,“算是吧!”
“啊?”鄭晴頗有些費解,“賭得什麼?”
噙蘭深吸一口:“她去找張雨,嘲諷張雨的賭術不夠高明,說她可以在張雨眼皮子下成功出千,張雨不信,然後她就說她跟我們打麻將的時候一定能騙過張雨,張雨不信,於是……”
“啊!”鄭晴恍然大悟,“怪不得你說阿瓊輸了!在品招殿裡,你們四個恐怕沒人能在張雨眼皮子底下出千吧?”
噙蘭垮著臉點點頭:“嗯,所以我們姐倆被瓊娥贏得連底褲都沒得了!而她空手套白狼,就輸給張雨一個嘲諷而已……”
“唉……”鄭晴一邊笑著一邊搖搖頭,“玩心計,你們就是再來三十個人又有啥用呢。行了,等她回來我幫你說說她,讓她把錢還給你們。”
“她倒是把錢跟資源還給我們了,”噙蘭抿著嘴說道,“說讓我們先用著,只是讓我們把人輸給她了,以後都得聽她的……”
鄭晴笑道:“那你們也挺講義氣的,你們要是玩兒賴,瓊也拉不長你,吹不破你”
“喂!”噙蘭把眉毛一揚,“我們江湖人,一諾千金,既然輸了,就沒有反悔的道理。”
鄭晴抿抿嘴輕輕點頭:“丫頭看人一向很準的……”
鄭晴聽了噙蘭的勸,便沒有下山迎接,在小居中等待。
噙梅去打探她們上山的訊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