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的青筋卻彰顯著他並沒有平靜,這一點點根本不夠他填欲,不過再多,小公主就要發現了。
謝鶩行咬著舌像是在考慮,良久,睜眼睥向青衫寬擺下祟動的另一頭獸。
邪性挑眉。
還是留著點,回頭給你嘗。
……
不知過了多久,霧玥四散到天邊的意識才一點點歸攏,但整個人仍然是昏昏沉沉不能平靜,身子更是不時的輕輕抽噎打顫。
被重新抱回到謝鶩行膝上的時候,霧玥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呼吸輕的終於讓發完渾的那人起了心疼。
伏在他懷裡的小公主神思迷濛,溼紅哭腫的眼眸難以聚焦,狼\\狽的小臉上又淚也有汗,散亂的髮絲沾在臉上,唇瓣被她自己咬得全是齒印,沁著一點點細小血點。
謝鶩行目光深了些許,也不知哪張嘴更可憐一點,或許可以比一比。
謝鶩行摁下險些又脫困的狂念,抬手輕柔撥開黏在霧玥臉上的髮絲,勾起彎到她耳後。
落下時,指骨不經意刮過她的耳廓,此刻霧玥已經是脆弱到碰不得一點,瑟縮的同時,從哭啞的喉嚨裡輕輕溢吟。
感覺到小公主又顫了一下,謝鶩行偏頭看著她靡霞未散的水眸,想到方才小公主哭的最大聲的時候,也是予他甜水最大方的時候。
謝鶩行輕輕抵舌,“公主喜歡這禮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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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若有若無的掃舌在唇間,轟頂的羞恥就讓霧玥喘不過氣,緊閉上發顫的眼睫,接著悄悄把顫軟無力的腿併攏,結果觸到未乾的溼稠,慌的她連忙又鬆開。
佯裝沒聽見來逃避,揪緊在謝鶩行衣衫上的細指,一根根泛白可憐。
謝鶩行凝看了她有多久,想把她繼續
() 弄哭的念頭就想了有多久。
若是不控制,他大約隨時隨地都會對小公主起欲。
真是活像個沒有經過馴化的畜牲。
若不是,他起碼要感到一點羞愧,可現在,他就想做個畜牲。
不怕小公主哭,不怕她鬧,不怕她不在意自己,一門心思地只要佔\\有。
偏偏他怕。
謝鶩行不無遺憾的咋舌。
瞥向那些他花費多少個日夜又輕易被丟在一旁的雕玉,就為了哄這一口。
謝鶩行閉上眼,看似自我解嘲的勾了勾唇,眉宇間卻全是樂在其中的沉迷。
尤其回想起方才的噬魂滋味,謝鶩行想,就是讓他費上再多時間也無妨,只要是花在小公主身上,都不算消磨。
……
將讓人送回照月樓,已經是夜深時候。
遠離身後亮著宮燈的照月樓,謝鶩行逐漸走進黑暗中,身影與夜色融為一體。
仲九跟在他身後,就聽一道清淡的聲音傳來,“三皇子也快返京了罷。”
仲九回道:“從太裕山拔營,行軍路上會耽擱一些,大約半月就能進京。”
“讓玄清子抓緊著好好喂皇上吃藥,那幾個爐\\鼎不中用,就再添兩個。”謝鶩行淡淡吩咐完,補充道:“也別忘了給三殿下透露一些。”
“小人不明白。”仲九說。
這豈不是在告訴三皇子,掌印在行諂媚煽惑之徑,以此來獲取皇上寵信謀權。
謝鶩行反問,“皇帝為何願意寵信重用一個人閹人。”
見仲九吞吞吐吐的猶豫著答不上來,他自顧道:“因為閹人無後,不能形成世襲權力,只能依附於皇權,一旦皇權收就只有打回原形的下場。”
“三皇子也清楚,可只要他還沒坐上皇位,握不住著皇權,他就得忌憚咱家。”謝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