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哥,一臉得意洋洋的模樣。
“幼稚。”蘇武給了她一個鄙夷的眼神,掃了掃腳邊的行李。
這次放暑假,蘇雪還真帶了不少的行李回家。
各種化妝保養用的瓶瓶罐罐,各種長長短短的衣服,以及各種書本作業和電子裝置,林林總總的裝了好幾袋。
“得了。”蘇武大咧咧地走過來。他兩手一伸,每隻手抓起幾樣,瞬間把蘇雪所有的行李拿了起來。
他斜視著一人一雁,學著馬嬸的口頭禪。“多大點事,都看清楚沒?飯糰,這裡不需要你幫忙,趕緊抓魚去。”
“哥,別拿那麼多,你分給我點。”蘇雪連忙過來搶了幾袋衣服。
她頭也不回道:“飯糰,我開玩笑的。這用不著你幫忙,自己去玩吧,記得早點回家。”
飯糰側著腦袋仔細看了看,確定兩主人確實不需要自己幫忙後。它悶悶地叫了幾聲,呼地張開翅膀朝仙女湖方向飛去。
房為民和範玲看得目瞪口呆,目送著飯糰飛遠,他們才回頭望著一臉淡定見怪不怪的蘇武。
猶豫了會,房為民忍不住開口:“小五,這大雁真能聽懂你們的話?”
蘇武點點頭,毫不客氣往自家小妹手裡又塞了些行李,氣得蘇雪直翻白眼。
“飯糰它是小雪從小養大的,一直以來和我們情同家人,確實能聽懂我們的話。”
蘇武把情況說了說,聽得房為民兩人目光閃爍又是驚訝又是羨慕,恨不得立即去找只大雁來養。
說笑著,一行人帶上行李往村子而去。
路過那座木橋,教授範成偉幾乎是膜拜地仔細觀察著橋身的每一寸。
蘇武哭笑不得,連忙阻止他。
“範老師,既然已經到了這裡,以後有的是時間來研究這座木橋。反正它又不會跑,是吧?”
“要不,我們現在還是先進村安頓休息吧。大家趕了那麼遠的路,都已經又餓又累的。”
幾個研究生心有慼慼,連忙豎著耳朵聽導師的意思。然而他們一個個的眼睛卻是興致勃勃地東張西望,一付我一點也不累的模樣。
範成偉掃了自己的學生們一眼,他點點頭:“小蘇你不說還好,一說我才發現自己真的有些累。”
“年紀大了就是不比你們年輕人。”他嘆了口氣,戀戀不捨地又看了幾眼那座木橋,彎腰脫起鞋襪來。
範玲又氣又羞,“爸,你這是作什麼?”
“過河啊。”範成偉望著目瞪口呆的蘇武,“小蘇,這條河深度不太深吧?”
蘇武擦了把汗。
“河水還好,差不多一米左右的深度。不過這不是有橋嗎?範老師你為什麼要下水!”
“這座橋十分珍貴,哪能隨便走人?”範成偉理所當然地搖頭,“要是誰沒個輕重踩壞了一絲半點,還不得心疼死。”
蘇武哭笑不得。
“老師,橋建來就是用來走的,不是用來看的。不讓走那還算什麼橋?而且踩壞了也不要緊,村裡有人能修。”
他頓了頓,“最重要的是這橋十分結實。我們不僅僅是村民還有幾噸重的大象都天天在橋上走來走去,也沒見橋壞到哪去。”
範成偉別的沒聽清,耳朵裡全是“有人能修”的這四個字。
他呼地跳了起來,一臉震驚地盯著蘇武,“小蘇,你剛才說你們村有人能修這種橋?真的假的,快帶我去看看這高人。”
蘇武正想開口,電話響了。
他說了句不好意思,讓蘇雪先帶人過橋進村,自己接起電話來。
“文藍?”蘇武下意識望了望天上的太陽。
他接了影片,笑道:“大白天的,怎麼想起現在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