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就是他們前隊啦。”說完他還轉身衝身後大聲地喊道,“領隊,我是貪吃蛇,我們五個人到啦!馬上就過去。”
領隊有沒有聽見以及回應他,我是不知道的,我想即便回應了我也聽不到,畢竟一百多米的距離也不近呢。很多人對距離沒有概念,一百米的距離可以互相看清對方的存在,但喊話聲卻未必能聽清,尤其是在野外。貪吃蛇的底氣談不上十足,興許他的喊叫聲對於百米以外的人就相當於蚊子的動靜,根本就引起不了什麼注意。
可不管貪吃蛇說的是真是假,他這幾句話倒是打消了我就地午餐的打算。不管怎樣,我還是跟隨著他們幾個人爬上了這最後一道石壁,上到了更高一層的地面。
眼前的地勢稍稍寬闊了一些,雖說我們還處於山谷之中,但這裡兩側山體之間的距離比剛才要遠了一些。山谷中部的低窪處依舊是河道,道路分佈在河道的兩側。
站上石壁之後我就發現離石壁約五米遠的一叢灌木枝條上掛著一個路條,我們隊的路條。此時我心中一陣惱怒:這個路條綁的位置也太扯蛋了!早不綁晚不綁,非等我們爬完所有的石壁他綁了,這還有什麼用處嗎?是安慰獎嗎?這個路條本應綁在第一道石壁那裡,綁在這裡根本起不到指路的作用,真是沒有頭腦的浪費行為。綁這個路條的人,腦袋一定是讓門給擠壞了,什麼都不懂啊!
可這些心裡話我沒敢公開說出來,誰讓綁這個路條的人比我走得快在我的前邊呢,更何況興許這個路條還是領隊親手綁的呢,我要是再多說上兩句不中聽的,那不又得罪人了嘛。想想還是算了,反正也沒耽誤我什麼,我沒必要再樹敵了。
不過這件事讓我在腦海中形成了一個模糊的印象,看來我們前隊中也不全是經驗豐富的‘老驢’,也有這種腦子不好使做事糊塗的傢伙。體力的好壞並不是決定一個人有沒有戶外能力的關鍵,頭腦和經驗才是不可或缺的東西,可惜,這些東西不是人人都有的。
我感到我現在的火氣很大,可能是飢餓感造成的,肚子一餓我腦子就開始不清醒,脾氣也會隨之變壞。所以當我們走到河岸右側的一片高地之下時,我快速的找到了一片平地坐下,開啟揹包開始燒水煮麵條吃,我這時已經有些飢不可耐了,連一步路都不想多走了。
在我們之前到達的隊員大部分坐在高地之上吃飯,但也有幾個人是在高地下邊靠著河道邊休息邊吃飯的
昂的不見我們幾個人到了就主動的衝我們點了點頭說道:“你們幾個人走得也不算慢啊,我還當你們得再過半個小時才能趕到呢。”
貪吃蛇問道:“你們到這裡有多久了?都吃完飯了嗎?”
“大概十多分鐘了吧,”昂的不看了一眼手機答道,“吃飯還不快嘛,幾分鐘就搞定。這是在戶外,不能太講究啦,隨便啃個麵包就齊活兒。”
這時坐在他身邊的海德拿手捅了他一下,用下巴向旁邊一甩,示意他看。他們倆身旁不遠處坐著一個穿紅色羽絨服的年輕女生,正在把一個塑膠飯盒裡的肉片、丸子和幾樣切好的蔬菜往燒開的鍋裡放。她用的是筷子,下東西時是小心翼翼慢條斯理,沒有一點著急的樣子。
昂的不瞧了幾眼之後終於沒忍住說道:“美女,你這是在涮火鍋嗎?搞得這麼豐盛,太……太奢侈了吧。吃完飯你還走得動嗎?”
這時少打聽和補一刀她們幾個人也在附近找了塊空地坐了下來,補一刀沒好氣的說道:“人家吃什麼關你什麼事啊?怎麼,眼饞了?那你自己也可以帶啊。”
“什麼叫眼饞啊,他那是嘴饞了。”少打聽介面說道。
“你們這都是小人之心。我就是覺得出來爬山沒必要這麼麻煩,吃頓飯還搞得這麼隆重複雜,太耽誤時間啦。”昂的不反駁道。
這時穿紅色羽絨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