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想坐在妻主的身邊。”
舞弦月眨巴著媚眼,懇求道。
商九裳點頭,“這是你家,你想坐哪裡都可以。”
只是沒想到舞弦月喜滋滋過來,的確是坐到她身邊了,腦袋卻枕在她的腿上。
這傢伙有點粘人精屬性。
商九裳不知該作何表情。
“你不覺得兩人這樣黏糊很熱?”
商九裳感覺自己好像當時祝驪的處境,舞弦月則像當初哄騙祝驪的自己。
“不覺得呀,這樣多暖和啊,我的心也暖。”舞弦月眨了眨媚眼,滿眼都是笑,還特意將頭埋進商九裳的懷裡,有點依戀的意味。
商九裳理解命定道侶之間的親近感,可這也太過了吧。
似察覺到商九裳的不解,舞弦月停下蹭來蹭去的腦袋,面朝天,掰著手指數。
“第一,你是我的命定道侶,你不可能殺我。第二,你既然跟我來了,自然是答應當我的妻主。第三……”舞弦月視線從手指移到商九裳的小臉上,抬手指了指她的眼睛。
“你眼裡沒有那些女人的情緒,你不一樣。”說到最後一句,舞弦月賊笑一聲,看得商九裳一臉黑線。
“那些女人要麼像餓狼盯肉,貪圖我的美色,要麼嫌棄我像個女人,說我喜歡被男人……哼!我知道那些女人都是嫉妒我長得比她們好看!”舞弦月恨恨的道。
“我是怎麼看你的?”商九裳不知該說什麼了,總不能站在他這邊,討伐那些女人吧?
“啊?就是看普通人的眼神啊!”舞弦月翻了個白眼,似乎商九裳問了一句廢話。
商九裳:“……”
“那可以說你遇到什麼事了吧。”商九裳徹底無奈了。
“不要!我要再抱一會兒,以前都是我一個人,我怕三日後就抱不著了。”舞弦月的腦袋深深埋在她的懷裡。
“三日後?”商九裳皺眉。
又是三日後!
之前那位送她過來的男修也說自己不用著急,三日後就能見到舞弦月。
三日後就是喜宴,難不成……舞弦月是當事人之一,是他要成親?!
既然他都要娶別人了,為何還與自己膩膩歪歪?
難不成這人是個鬼話連篇的渣男?
想想他之前與那位築基女修說說笑笑,的確有渣男的潛質。
商九裳眸底劃過冷光,她最討厭渣男了!不僅喜歡騙色騙感情,最重要的還喜歡騙錢!
什麼守宮砂,元陽,都很可能是一面之詞,她都沒相信祝驪的元陽存在。
鬼知道這守宮砂是不是現點的。
還有什麼小時候被賣進青樓,女尊國男子,這樣的話,她也可以隨便說。
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己給自己的。
再說,這洞府那麼新,如果常年舊居,怎麼可能沒有一點生活氣息。
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商九裳表面不露聲色,又怕錯怪好人,打算先試探一番。
隨即掰開他的腦袋,抱著蒲團坐到對面,與他保持一米距離。
舞弦月顯然沒料到商九裳會出這一招,整個身子一歪,腦袋差點磕在地上,他用幽怨的目光瞪著商九裳,慢慢坐起身。
沒理會他的情緒,商九裳肅著臉詢問道:“你在這裡住幾年了?”
“我沒怎麼住過。我築基不過一年,以前都在靈氣塔修煉閉關。”舞弦月老實道。
商九裳知道洞府只有築基修士能選,他這麼說的確挑不出毛病。
隨即拉起他只有守宮砂的的手臂,不怎麼溫柔的撩開他的粉袖,摩挲著那顆類似美人痣的紅點。
商九裳神色莫名的望著那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