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商九裳將姻緣石未亮的事告訴他。
舞弦月聞言自然心中竊喜。
可見對方一臉鬱悶,他沒敢表露出來。
“你知不知道姻緣線斷的事?”
商九裳想不通,她以為原主死了,對方與李承瑾的那條姻緣線也就斷了,結果卻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舞弦月眨了眨媚眼,老實道:“知道啊。”
商九裳:“……”
“妻主,這些都是修真界的常識。”舞弦月繼續道。
“既然是常識,你就告訴我。”見他那副慢悠悠的樣子,商九裳暗暗咬牙。
其實這也是自己的疏忽。
她一直以來都是閉門苦修,以前身份低沒有進入宗門藏書閣的資格,如今哪怕修為高了,也沒適應,也沒主動想著前往藏書閣檢視關於修仙世界的常識資料。
舞弦月身影一晃,來到她的身邊,雙手穿過那細腰,雙臂漸漸收緊的攬住,腦袋窩在她的頸間,還一臉享受的蹭了蹭。
商九裳本能身子一僵,隨即放鬆下來。
她知道這男人對自己動手動腳,完全是把她當成枕頭。
剛開始,商九裳自然不想當這個工具人。
可一看到男人晚上蜷縮的睡在蒲團,沒有安全感的樣子,商九裳就想到小時候的自己。
沒有父母,親戚也把她當累贅,在外面受了欺負,也只能晚上在被窩裡偷偷的哭泣,不敢發出聲音。
那時候,她就在想,如果身邊有一個人,哪怕不安慰她,只在身邊靜靜的陪著她,聽她說話,那該有多好。
可惜,這個願望二十多年都沒有實現。
如今遇到舞弦月,她彷彿看到當年的自己。
她沒有拒絕舞弦月的親暱,縱容對方的靠近。
充當著幼年自己內心一直需要的那個角色。
沒有安慰,只是陪著對方,聽對方說話。
舞弦月沒有察覺到商九裳的安靜,開始嗲聲嗲語的耐心解釋:“姻緣樹為修真界修士測試姻緣,如果修士雙方有姻緣線,就代表對方是自己的命定道侶,這些你已經知道了。”
“當然,有姻緣線的修士不一定在一起,只要不殺掉自己的命定道侶,違背天道,自然怎麼找自己的道侶都可以。”說著,抬頭瞄了一眼商九裳,對方太安靜了,讓他心裡怪怪的。
商九裳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溫聲道:“你繼續說。”
舞弦月眸光微怔,臉上慢慢升溫,有發燙的趨勢。
妻主剛剛好溫柔……
舞弦月一個嬌羞激動,雙臂摟她的腰更緊了。
商九裳摸他腦袋的動作一僵,太陽穴開始突突直跳。
因為兩人的身體貼近,她一下子感應到身前那堅硬而溫熱的胸膛。
被對方一直以來那副嬌滴滴的樣子迷惑,如今這麼一接觸,男人身上那股特有的氣息撲面而來。
舞弦月自然不像祝驪那般具有侵略性,可對方身上那股只有春天才容易旺盛的求偶氣息比祝驪給她喜怒無常的感覺還要可怕萬分。
那股黏糊糊,甜膩膩,不顧死活也要與她膩歪的感覺,令商九裳頭皮發麻。
她一個沒忍住,給眼前的腦袋來了一巴掌。
腦門一疼,舞弦月當即抬起頭,那雙媚眼淚眼汪汪的望向她,“妻主,你幹嘛打人家!”
他顯然是真的委屈到了。
商九裳黑著臉,“你這樣合適嗎?”
她視線下移。
“我們是道侶,自然做什麼都可以。”受到眼神警告,舞弦月不太情願的退開,沒有再貼到商九裳玲瓏曲線的身上,但語氣卻理所當然。
他早晚都會獻身給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