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半晌,白狐還是走上前,抱住了少女。
商九裳正壓抑強烈的情慾,被他這一舉動,整得徹底僵化。
“你別添亂了。”
她心頭似有無數螞蟻在爬,都心癢難耐成啥樣了。
這小子還敢抱她。
這……這不是逼她獸性大發麼?!
“小爺怎麼添亂了!你現在中毒,這只是解毒而已。”白狐頭也不抬,悶悶回道。
雖然恨自己不爭氣,為了婚書,他應該堅決一點的。
可他實在看不得她難受。
聽出白狐有獻身之意,商九裳腦中轟地一聲,有一個名叫理智的高樓坍塌了。
她反手環抱住他,準確說是狼撲。
兇狠吻向他的唇。
可沒親多久。
連深吻都沒怎麼進行,商九裳就放開了白狐。
她皺眉打量他垂眸喘息的表情。
這小子怎麼軟趴趴的,也不跟她爭主動權了。
不僅如此,吻還變味了。
以前是不服輸的大甜棗,現在成蔫了吧唧,乾巴巴的酸苦杏。
果然不能親這小子。
每次親都糟心。
商九裳咂吧嘴,明明體驗感不好,臉上卻沒有嫌棄的神色。
一雙顧盼生輝的桃花眼露出若有所思。
白狐茫然了一會兒,搞不清她怎麼突然停下不親了。
不自覺舔了一下微腫的唇。
忍不住回味那抹狠狠掃蕩糾纏他的溼滑柔軟。
沒了接吻動作,氣氛一時安靜下來,兩人都默契的有些沉默。
商九裳忍著體內的燥熱,突然開口,“你不願意?”
“誰不願意了!”乍這麼被問,白狐嚇了一大跳,瞪眼看她。
等反應自己說了什麼,他的臉,耳朵,脖子均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一雙眼睛跟探照燈似的,瓦亮。
商九裳不說話,只靜靜掃了他一眼。
那一眼,白狐有一種被看透的感覺,臉更紅了。
“你這是幹什麼!”
這時商九裳打算施展冰封術,將自己弄成冰雕,白狐看到她的舉動,忙阻止她。
“你想解毒不是有我麼!”
“犯得著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他氣怒。
商九裳面無表情。
可能是察覺他言不由衷,她清醒了不少。
咬了咬口腔上的軟肉,讓自己繼續保持清醒,目光沉靜望向他,“你確定想當我的解藥?”
白狐一滯。
他當然不想被她當成解藥,當做發洩情慾的工具。
可她都這樣難受了,難道他要眼睜睜看著,什麼都不做?!
“不想,就可以不做,沒人能強迫你。”
似感受到他的掙扎,商九裳的聲音緩和下來,望向他的目光頗為認真。
其實……她也不想拿白狐的身體當她的解藥。
只是這話不好說出口,容易讓關係變味,會讓兩人之間那層本就千瘡百孔的窗戶紙出現一個大窟窿。
“這毒應該死不了人……”急急丟下一句,商九裳實在忍不住了,心神一下子轉移到自己身上的毒。
清心符不能根除,冰封術就不一樣了。
不僅能讓她發熱的身體舒服,還能給她消解淫毒的時間。
商九裳自顧調動靈氣,在那股瘋狂的慾念席捲全身之前將自己冰封,白狐一時因她的話愣怔在原地,沒有來得及阻止。
就這樣,結界內,多了一個冰人。
若有若無的冷氣飄來,白狐瞳孔收縮,終於回過神來。
望著眼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