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皇兄啊皇兄,本王到是也為皇兄覺得悲哀的很,這大好的江山,皇兄也不能再多看看了,這是何苦呢……&rdo;
秦銘珗笑的張狂,看起來是在譏諷秦銘晟,可任誰都能看的出來他此時通紅的雙目,以及聲嘶力竭的聲音,足以證明他此時的憤慨無比。
&ldo;將秦銘珗待下去,打入天牢!&rdo;秦叡泓只衝郭正誠喝道:&ldo;務必嚴加看管,不容有絲毫閃失。&rdo;
&ldo;是。&rdo;郭正誠伸手招了幾位侍衛過來,將秦銘珗待下去。
沒有掙扎,沒有叫喊,沒有任何的反抗。
秦銘珗可謂是鎮定無比,甚至保持著十分儒雅的行為,只道:&ldo;頭前帶路。&rdo;
隨後,則是跟著侍衛,緩步走去。
只是在快走出這大殿的時候,卻是突然停了腳步,轉身回來沖秦銘晟陰陰笑了笑:&ldo;皇兄,臣弟還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只等著你日後慢慢享用,臣弟覺得,你必定會十分喜歡的。&rdo;
說罷之後,秦銘珗便是哈哈大笑,接著揚長而去。
秦銘晟見狀,頓時陰沉了臉,更是滿臉的氣憤,想要張口呵斥一番,只是一開口後便是一通的咳嗽,只咳嗽的直不起腰來。
而捂著口的帕子上頭,更是有了些許的絲絲血跡。
&ldo;父皇。&rdo;秦叡泓頓時十分憂心的扶住了秦銘晟,更是勸慰道:&ldo;父皇不必氣憤擔憂,他不過就是心中不甘心,故弄玄虛,想著氣一氣父皇罷了。&rdo;
秦銘晟擺手:&ldo;無妨,只是朕覺得體力不支,想要歇息些許。&rdo;
&ldo;兒臣送父皇去內殿。&rdo;秦叡泓只趕緊扶住秦銘晟往裡頭走。
片刻之後,曹康順出來傳話,只讓諸位大臣暫且回去,只待新帝繼位,再行傳召。
經歷了這樣一場驚心動魄的早朝,眾人也是覺得大起大落,此時也是覺得身心疲累的很,滿腦子都是嗡嗡的,只想趕緊回家去冷靜歇息一下,眼下聽聞暫且讓他們回去,各自也都是鬆了口氣,只趕緊離開出宮去。
盧少業淡然的瞧著眾人不是伸手擦汗,便是唏噓不已,要麼便是快步離開這是非之地時,嘴角微微上揚,快步走過去,伸手攔住了在人群中步履匆匆的夏徵燁。
&ldo;安國候,請留步。&rdo;盧少業徑直站在了夏徵燁的面前。
&ldo;盧侍郎有事嗎?&rdo;夏徵燁停了下來,看著盧少業,滿臉的警惕。
&ldo;既是特地來尋了安國候,自然是有事的。&rdo;盧少業笑了起來:&ldo;本官想問一問安國候,這段時日,顧家,可還一切安好?&rdo;
夏徵燁頓時僵了一僵,隨後則是擠了一絲笑容出來:&ldo;小王不知盧侍郎所說的什麼意思,什麼顧家,小王並不認識顧家之人。&rdo;
&ldo;安國候說笑了。&rdo;盧少業頓時神色一凜:&ldo;確切來說,本官應該稱呼你一聲,顧二公子才對。&rdo;
&ldo;盧侍郎。&rdo;夏徵燁神色嚴肅,目光炯炯:&ldo;若是盧侍郎攔下小王,只為了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的話,那本王恕不奉陪。&rdo;
說罷,夏徵燁便要繞過盧少業,抬腳走人。
而盧少業,卻是伸手徑直攔住了他,接著手卻是飛快的鉗制住夏徵燁的肩膀,另外一隻手則是快速的從臉上一揭。
從夏徵燁的臉上,十分輕易的揭下來了一張輕巧而精緻的人皮面具來,底下則是露出夏徵燁原本的面目來。
長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