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覺得如何?&rdo;盧澤惠笑問道。
&ldo;一切全憑姑母做主。&rdo;
盧澤惠可以說安排的十分妥當,連細小之處也考慮的周全,幾乎是全心全意為沈香苗著想,她焉能有不從之理?自然是滿口答應了下來。
&ldo;那姑母便安排下去了。&rdo;盧澤惠笑著,站起身來:&ldo;在這裡一直喝茶的也是無趣,後頭的飲綠軒旁花草茂盛,更是養了幾缸的魚,咱們到那裡去,一邊賞花看魚,一邊再說些旁的。&rdo;
&ldo;是。&rdo;沈香苗十分乖巧的站起身來。
而盧少業一直在那慢悠悠的喝著茶水,瞧著盧澤惠和沈香苗兩個人聊得投機又開心,心裡頭可謂是比三伏天喝了冰蜜水還要舒坦。
此時看兩個人要換地方去,盧少業索性開口:&ldo;姑母,香苗,那你們先聊著,我先去趟尚陽宮。&rdo;
&ldo;你且先忙你的正事,這兒有姑母,你放心就是。&rdo;盧澤惠親暱的將沈香苗的胳膊挽了起來,沖盧少業道:&ldo;保準把你媳婦兒給照顧好,不讓她受丁點的委屈。&rdo;
&ldo;不過這話可是得提前說好了才行,你早去早回,若是回來晚了,香苗可就歸我了。&rdo;
盧澤惠嘻嘻笑道,拉著沈香苗便往裡頭走。
而沈香苗則是回頭,沖盧少業擠眉弄眼的扮了個鬼臉。
盧少業以此回應,同時是努了努嘴。
一旁跟隨的鶯兒等人,不經意間將這些小動作都看在了眼裡,卻是也裝作不曾看到的樣子,只偷偷的笑了笑,隨後快步跟上盧澤惠與沈香苗等人。
而盧少業這邊,則是快步到了尚陽宮。
秦銘晟正在批閱奏摺,得知盧少業到來,宣他上殿,一邊繼續批閱奏摺,一邊聽盧少業稟告。
待聽完之後,秦銘晟頓時臉色陰沉,手中的筆更是捏的緊緊的。
&ldo;當真?&rdo;
秦銘晟發問,話音落地瞬間,&ldo;啪&rdo;的一聲,手中的筆被硬生生折斷。
&ldo;千真萬確。&rdo;盧少業應答:&ldo;微臣派去清理福王府的人,發現了一間密室,密室之中,發現了龍袍以及許多的兵器,且上頭積灰頗厚,像是已經預備了許久的樣子。&rdo;
&ldo;微臣已經命人將東西全部運了出來,交由刑部處置。&rdo;
聽罷,秦銘晟眉頭緊擰,手中原本折斷的筆&ldo;砰&rdo;的扔在了地上,只大吼道:&ldo;連龍袍都早已備下了,這秦銘,是要造反,打算取而代之嗎?&rdo;
&ldo;此事微臣不敢斷言。&rdo;盧少業接話道:&ldo;但最先有左王為皇的流言,隨後便有子母蠱之案,又有綿裡針蠱蟲之案,隨後便是宮中潛伏許久的殺手宴席之上刺殺皇上,而現如今,太后與福王妃更是尋了能夠做到惟妙惟肖的易容之人……&rdo;
&ldo;這些事情,結合前後看起來,的確並不簡單,只怕是福王早已有所準備,環環相扣,步步為營,皇上需得謹慎考慮為好。&rdo;
&ldo;還需怎樣考慮?事實早已擺在眼前,倘若不是你謹慎小心,早早發現這些陰謀,只怕朕此時早已成為亡魂,這江山早已易主了!&rdo;
秦銘晟紅著眼睛一通的咆哮,此時宛若是一隻發怒的獅子一般,讓人心生畏懼。
而片刻之後,秦銘晟則是頗為無奈的閉上了眼睛,許久之後才緩慢睜開,發出長長的一聲嘆息:&ldo;既是他這般大逆不道,不顧兄弟情義,那朕也只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