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愛著別人卻還貼上去,她可沒自虐傾向。
一個極度沒有安全感的男人!
柳嘯龍蹙眉,再次黑了臉,起身搖搖頭開門而去。
硯青開始陷入了沉思,自己最近越來越奇怪了,狠狠的拍拍腦門。
硯青你要挺住,千萬不要受到誘惑,不要到最後生一窩小老鼠出來,這太對不起這身警服了。
翌日
清河家園
天還矇矇亮,而浴室的燈光就已經通明,硯青吹著歡快的曲兒擦拭著頭髮,全身光裸,盛雪肌膚透著粉紅,可見剛剛沐浴過,扔下毛巾,揉了一把亂糟糟的髮絲,剛要去拿吹風機時,眉宇間出現了褶痕。
低頭看向肚子,摸了摸,硬硬的,抿唇來到廚房驚恐道:茹雲,你看我是不是胖了?還沒吃早飯呢!腰圍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長了這麼多?
蕭茹雲將慢燉了幾個小時的砂鍋放到案板上,轉頭撇了一眼,搖頭道:我看不出來!
可我肚子真的有點不對勁!再次摸了摸,真的胖了,雖然不是很明顯,可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
你別亂想了,就你的運動量,想胖都難!上前也摸了摸那平滑的肚子:很正常,真的!
硯青見好友這麼肯定,就聳聳肩無所謂道:可能是我想太多了,蕭祈真的想吃你親手燉的?曖昧的看了看砂鍋,進展不錯嘛!
蕭茹雲立刻轉身打哈哈:哦!是啊,好了,我們吃飯!將飯菜端上桌,不敢去看好友的眼睛,否則會被瞬間戳穿,有個警察朋友,太可怕了。
南門警局
旁晚時分,緝毒組門口圍滿了穿著制服的男男女女,交頭接耳,都不斷往裡看。
你們說她到底得罪誰了?
不知道哇,太可憐了!
哎!太惡毒了!
剛剛忙碌了一天的硯青放慢腳步,奇怪的看著前面的人群,冷冷道:你們幹什麼?沒事做嗎?
她來了!大夥紛紛讓出一條路,臉上帶著憐憫。
硯青更加不解了,狐疑的進屋,立馬傳來一股奇怪的味道,見手下們全都苦澀的看著她就立馬大步衝進自己的辦公室,然而一開門,立刻捏著鼻子轉身道:該死的,怎麼這麼臭?跟死屍一樣!要吐了,滿臉嫌惡。
李英也立刻捂著鼻子:老大,剛才您不在,有人送來了這些!
啊?某女再次開啟門,捂住鼻子,見屋子裡擺滿了澡盆子那麼大的紅色花朵就頭冒黑線,數一數,二十多朵,然而看到某一處多停留了幾眼,對著門的花朵最為顯眼,這裡不是……
雙目瞬間圓睜,瘋了一樣將那些龐大的花朵搬開扔到了別處,果真在地上看到了她最最珍貴的錦旗,驚愕的伸出顫抖的小手,拿起地上不知道被踩了多少腳的寶貝,怒吼道:是誰幹的!
怒髮衝冠的來到大廳,舉起手裡的錦旗,憤怒的瞪著大夥。
李隆成嚇了一跳,遞出一個信封:有留信!
放下錦旗,一把奪過,粗魯的撕開,上面沒有落款,亦沒有字跡,只有著一副鉛筆描繪的卡通圖,可謂畫工精湛到她都忍不住要豎起大拇指了,越看,表情越扭曲。
白色的紙張上,一隻穿著黑色西裝的老鼠手裡捧著一束玫瑰,雙手奉上,極為紳士,而在它的對面,一隻穿著警服的母貓正紅著臉聞著老鼠手裡的花兒,好似很享受那種芳香,所以表情還挺陶醉,咬牙將紙張攥緊,柳嘯龍,你個該死的混蛋,氣呼呼的進屋抱起一朵大步走出了警局。
看熱鬧的人們一見那花,趕緊捂著鼻子,太臭了,真的與腐爛了幾個月的屍體一樣,誰這麼恨她?居然不惜從熱帶運來這麼多?那辦公室估計幾天內是無法站人了。
雲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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