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會放了她,服不服軟都一樣,還不如死得有骨氣一點。
——
‘我告訴你,這個可貴了,花了我小半的私房錢。’
‘大哥,掉色了。’
‘原價二十五萬,但是我用出吐血的本事給他砍價砍到了二百五一個,我這是鐵齒銅牙!’
‘硯警官真是好本事,二十五萬能砍到二百五十塊……’
——
‘你想……凍死……我嗎……拉出……雪堆。’
‘你他媽不是很想知道這個秘密嗎?現在知道了,給我好好的堅持著,死了就分屍扔到亂葬崗……’
——
‘沒事找事是吧?’
‘喲!這火氣不小嘛,怎麼了?跟我說說!’
‘幹嘛要跟你說?’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備用老公是吧?來來來,跟老公說說,發生什麼事了?這麼晚不在家,哪來的車子叫喚?’
——
‘陸天豪,我有很多話想問你,卻很難以啟齒,這樣,現在我不是我,以外人的方式來問你,你真的很愛硯青嗎?’
‘我很愛她,沒有理由的,或許我也進入了幻想世界,把自己想成了王子……’
‘你會痛嗎?’
‘會!但做人還是要現實點的好,否則只會讓自己更痛,有些事不是她的錯,也不是我的錯……’
——
‘怎麼?後悔了?昨晚可是你……’
‘啪!’
‘無恥!’
——
‘那晚我們什麼都沒發生,雖然我很想,但是我忍住了,不送……’
‘那麼……對不起!’
——
‘我們……以後不要來往了可以嗎?’
‘可以,怎麼不可以?其實我也有點膩了,在大陸住膩了,而且A市不適合過多黑幫駐紮……’
‘不要跟我說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任何人,而且我非常不喜歡這三個字,因為對不起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強硬的五根手指緊攥,彷彿要將玉墜活生生捏碎,彷彿是不忍心,又微微鬆緩。
——
‘有時候吧,我感覺我們其實早就認識了,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真的感覺我們在我們出生前就認識……’
‘陸天豪,你還會回來嗎?或許我很自私,可是我真的很想我們可以成為最好,最最好的朋友,知己,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看到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心裡就很不舒服,每次一想到這個問題,都會立刻去逃避,那樣是不對的,連柳嘯龍都問我是不是也愛上你了,我真的不願意去想這個問題,是我所不能去承受的,也是不被允許的,那樣只會讓我覺得自己的心很骯髒,很無恥……!’
許久後,一道粗略的呼吸打破了沉默,陸天豪還是將玉墜塞進了口袋裡,細睫下的黑瞳覆上了一層薄薄的水澤,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咬牙閉目等待著死亡降臨的女人,在**的液體沒滑出前,望向了屋頂,給全數打了回去。
硯青還在叫板:要殺就趕緊殺,但凡皺一皺眉頭,下輩子老孃就投豬胎去!太豪傑了,死也死得光榮。
陸天豪挑挑眉,蹲過去,用匕首拍拍那臉蛋:你說我該怎麼下手?乾脆先割了舌頭好了,然後煎一煎,當成豬舌給柳嘯龍送去,耳朵也可以給他下酒,眼珠子不小,挖出來用繩子穿著掉床頭,每天醒來看一眼,肯定提神,腸子扯出來當繩子綁著雙手吊在大門口……
話語極其的惡毒,卻無奈的衝手下們使了個眼色,後指指女人額頭上的傷口。
守衛一開始還不明白,但見大哥表情沒有先前那麼憤怒,甚至帶著玩味,再不懂,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