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脫後才深深閉目,瞅向桌子上要落不落的外套,蹙眉咬牙一個大力的崛起,‘砰’椅子成功恢復了原樣,保持著端正的坐姿,伸長下顎,試圖將外套移動向下腹,異於常人的力度以順心如意告終。
**部位被掩蓋,一切便不再顯得那麼尷尬不堪,這才揚起後腦盯著天花板而森騖地眯起鷹眼,活了大半輩子,何曾受過這等待遇?即便是母親,也不敢如此胡來。
鐵青的額頭熱汗涔涔,濃郁的屈辱沾滿眼眶,俯瞰蒼生,也只有這個女人能一而再的對他進行人身攻擊,卻從未有過報復心理,對這向來覺得不可思議,難道這就是……愛?
一想到方才的一切,冷峻的眸子又不自覺的彎起,也只有這個女人才會想到這種折磨人的方式了,總是那麼的出人意料,驚心動魄,生活毫不枯燥,從什麼時候起喜歡這種野蠻型的?垂眸看看無語的一幕……
呵呵!
有意思,他敢保證,整個世界,能如此不計後果放肆的,僅此一個,嘖嘖嘖,怎能這般獨特?或許是無計可施,無法安眠,腦海裡全是女人吃飯時狼吞虎嚥的一幕,不經意間流露出的……
‘做得不錯!’
拿都禮物時,是說了這麼一句吧?明明就很期待,還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氣憤時,還能想到來施美人計,不得不說,雖然確實有點無腦,卻……滿可愛的。
總是讓人無法真的去怪責,有時都在懷疑,是怎麼容忍得下的?比起一輩子相敬如賓,無吵無鬧的生活,這樣也不錯,酸甜苦辣來會運用,才叫真的人生,只不過這甜……要等到何時?
亦或者在清醒狀態下喚一句……
‘老公!’
可惜的是這個女人將口是心非運用到了登峰造極地境界,眼下的目標,不是如何繼續壯大雲逸會,定在了撬開那人的嘴上,縱使是鐵齒銅牙,他也會毫不留情的給其全數碾碎。
‘跟你在一起,真的很枯燥,一日重複一日,千遍一律,毫無浪漫可言……’
從相識到至今,挺浪漫的,為何會這麼說?再說了,浪漫那都是小男生和小女生的戲碼,老夫老妻的,要什麼浪漫,話雖這麼說,卻還是思索起何為浪漫,為了那句表白,付出再多也值了。
可究竟在她心裡,浪漫是哪種定義?
此時此刻,硯青早已躺在軟床中翻來覆去,註定是個無眠夜,猛地坐起身,揉揉一頭散亂的頭髮:真是要瘋了,那混蛋心高氣傲的,不會一頭撞死吧?不會吧?問向窗外星空,早知道就給他留條內褲了。
依稀還記得那流氓說過,就算要死,那也是死在道中人手,絕非警察,再說了,為了孩子他也不會因此胡來的,否則還是不是男人了?
這不能怪她,誰叫他老是送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是個人都會生氣好不好?還把她說成是淫婦,不生氣才怪,而且他會不會報復她?哇,該不會也把她扒光光,扔到廣場去吧?不會的不會的,這太可怕了,要是以前,在孩子還沒出世之前,她相信他做得出來。
現在嘛……
‘谷蘭的事是我處理不當,我也承認我有錯,那你到底又為了什麼而鬧氣?硯青,凡事都得有個限度,非要我顏面掃地,你才肯罷休嗎?’
噗!掩嘴噴笑,終於知道承認錯誤了呢,不容易啊,五年了,開始有點人性化了,這叫什麼?惡人自有惡人磨,就看誰技高一籌,至於顏面掃地的事,她根本就沒想過要他抬不起做人,那會給孩子們的成長階段帶來影響,可偏偏總是來招惹。
不會活躍氣氛,那就買一束玫瑰花,有那麼難嗎?臭菊花哪裡像她了?這麼多年,過生日沒送過禮物就算了,其餘時間,都沒給過一件像樣的東西,統統拿不出手,著實讓人崩潰,給谷蘭他怎麼就送得出?
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