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句子嗎?
柳嘯龍同樣心煩氣躁:我這不是不在行嗎?
那你對谷蘭就在行了?對她說情話,怎麼說得出的?
我對她說什麼情話了?
你……我怎麼知道?確實不知道,煩死了。
你不要老是去和別人比,況且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我都忘了是怎麼和她相處的,你還念念不忘作甚?
某女立刻站了起來,瞪眼道:以前的不說,就說後面發生的,我真的很想問問你,為什麼你對谷蘭就能玫瑰香檳,對我就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送過我玫瑰花嗎?說你不會討女人歡心吧,我自己都沒臉,對谷蘭你就可以,我就不行嗎?
柳嘯龍也已起身,不可思議的反問:你喜歡玫瑰?
廢話,哪個女人不喜歡?那就是愛情的象徵!雙手環胸,撇開臉不再看,跟這種人在一起,定少活十年,氣都氣死了。
男人那個恨啊,他要知道還用得找那麼煞費苦心的自找麻煩嗎?勸道:那都是人們用爛了套路,不覺得很敷衍嗎?你看是這樣的,我送給你的每一件禮物……就拿那大王花來說吧,其實我一點都不反感它,又名霸王花,別看它不好聞,卻是世界第一花,懂我的意思嗎?
硯青擰起秀眉,有這個意思嗎?還第一花呢,第一臭花吧?
大王花是不容人歧視的,它值得所有生物去尊崇,我並沒有特意要貶低你的意思,要知道把它從熱帶雨林完好無損的帶到中國,也並不容易,如果我真的不在乎你,花店隨處可見,隨便買一束,你覺得你更希望得到的是平凡的玫瑰,還是難以得手的奇花?女人的短暫迷茫,令某柳彎起了唇,眼底閃過罕見的溫柔,彷彿一位世間最完美的愛念之神,正情真意切的注視著自己的心儀之人。
某女抓抓後腦,口氣不屑:我才不懂這些,再說了,我又不是生物學家!
現在知道了?當時那一巴掌,打得夠狠的!說完就伸手摸著俊顏咂舌:暈頭轉向!
誰叫你自己不早說?硯青白了一眼,心中滿滿一罐子的氣,洩了那麼一滴滴,確實,按這麼說,任何人都會選擇喜歡的人精挑細選的吧?打破沉默:那你每年給谷蘭送那些……
柳嘯龍有一絲的失望,怎麼著也該說聲對不起吧?無所謂的回道:那都是手下們準備的,我們能不要再說她嗎?上學時期,別告訴我你從小就沒喜歡過哪個男孩子!
我當然有!
男人黑了臉:現在呢?
硯青噗哧一聲樂了:你也知道這滋味不好受呢?真難得,不過那是我上小學和初中的時候,女生都比較喜歡班長!
不生氣了?彎腰傾身拉近距離,小聲問。
笑容斂去,怎麼一說二說,就中計了?板起臉催促道: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說,到底想幹嘛?
不是想要浪漫的感覺嗎?一會包君滿意。鳳眼瞅向高空,彷彿在問‘到底還要多久?’
浪漫的感覺……聽起來是不錯,這人啊,得寸進尺也是得有個限度的,那晚錯的也是她,如今這麼多臺階,不下就有些無理取鬧了,揚眉道:那就給你個機會!
喏,醜話我可說在這兒,往後說話都注意點分寸,否則我得多難堪?
硯青白了一眼,叉腰揶揄:你也知道什麼叫難堪?這些年,你有想過我多難堪嗎?有想過我面對記者時,心裡多壓抑嗎?知道人們都說什麼嗎?說我看重你的錢家世了,死賴著不走,甚至警局裡有挑釁的,都這麼說,那時候你怎麼不說讓你自己注意點?
柳嘯龍彷彿看到了女人強裝的外表下,那脆弱的心靈早已遍體鱗傷,鼻子微微發酸,緩緩抓起了妻子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心臟部位:以前我確實自以為是的以為,事情遲早會過去,到時候好好哄哄你,總會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