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諸位那叫一個無語,大嫂,您也太……那啥了吧,就算抄襲,能抄襲點有含義的嗎?這小孩子都會。
大小姐,您還真是博學多才,二小姐,你來!英姿不屑的瞪了硯青一眼,看向了茹雲,卻發現好友衝她搖頭,立刻傾身道:快點啦,她要把陸天豪帶回去,柳嘯龍還不得瘋了?
我會的全是現代的詩,這不就穿幫了嗎?茹雲煩悶的回。
砰!
英姿彷彿被敲了一棍,她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尷尬道:咳,那個,看得出大小姐非常傾心於這位‘少年郎’,俗話說,君子不奪人所好,請!還少年,老年差不多。
知道她們在找臺階下,硯青也不為難:承讓!
陸天豪故作嬌嗔:我警告你,賣藝不賣身!彷彿沒被三皇女帶走,多委屈一樣。
誰要你的身,走了!烏煙瘴氣之地,一刻也不想多待,好心好意救他出水火,居然還給她甩臉色看,早知道就仍這裡自生自滅算了。
好心當成驢肝肺。
回到山莊時,精神不振,極度頹廢,耷拉著小腦袋,從未感到如此挫敗過,不敢去想如果回不去會如何,大不了就去山頂給雷劈一下,死了就死了,不死定回家。
這是下下策,要如何入朝為官呢?
誰來給她指條明路?
走在山莊的後花園內,兩人一路誰也不曾開過口,陸天豪抿緊薄唇,還是問道:你很不開心?因為買了我?
哎!一聲輕嘆。
其實你不用如此為難,倘若不方便,我再回去便是!說完就沉著臉轉身要走。
硯青趕緊衝過去擋在了前方,煩悶道:我沒有那個意思,真的,是我個人的私事,如果我要趕你走,又何必冒著得罪太女,殺頭的危險把你帶回來?這男人怎麼脾氣怎麼跟牛一樣?
陸天豪這才滿意的抬頭挺胸,指著硯青道:我可是黃花閨男,你別亂來,我是不會就範的!說完就又扭捏的笑笑:倘若你要強來,我就沒辦法了!
某女做了個深呼吸,真該把這一幕錄下來,回去拿給陸天豪看,定好玩,嫌惡道:少來這套,什麼亂七八糟的,跟我回屋!
屋內,柳嘯龍風姿卓越的側躺床榻,媚眼如絲,萬種風情,單手馱著側腦,手持一卷竹簡,看得聚精會神,衣襟全數敞開,大片胸膛暴露在外,隨著屋外的徐徐清風,額前劉海胡亂舞動著,少許發尖蠕動在唇角,如此美色,怎能使人不動心?
燭光搖曳,暗黃光束更是令其好似北極最為旖旎的光,那半眯的眸,並射出微寒,絲毫不顯女氣,緊緻的胸肌,堅硬的臂膀更顯偉岸,縱使小倌,也是最最不屑世俗的小倌。
就這裡了!
嘴角翹起,抬頭看向了門口,女人好似一隻翩翩起舞的蝶兒,舉手投足並不柔韌,卻別有一番滋味,剛要開口時,立刻緩緩坐起,眼底稍縱即逝的森冷差點令努力許久的成果一敗塗地,繼而轉為不解:他是誰?
硯青沒心思跟他們周旋,拿著桌子上空了的水壺道:你們自己互相認識一下,我去打點水,晚上口渴就麻煩了!這裡可沒飲水機,古代的日子,太難熬了,馬桶都沒有,就一個坑,蹲上去就可解決,然後拿著竹片子刮刮……
待女人一走,柳嘯龍立刻蹙起眉,冷漠無情的瞅著入侵者,周身散發出寒芒,陰鬱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呵!陸天豪看都懶得去看,徑自走到床邊,脫鞋並肩而盤坐,邊整理衣襬邊挖苦:以為將我安插在農田中,就萬無一失了?柳嘯龍,知道這叫什麼嗎?自討苦吃!他若給他安插個正常角色,也不至於同住一屋了,且還都是那女人買回來的呢。
某柳冷硬的攥緊手中竹簡,皮笑肉不笑的移開眼,鄙夷道:你還真像一隻蒼蠅,見屎就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