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洩完後,給她按摩,給她講笑話,給她說自己的糗事,因為大部分女人都喜歡將老公的糗事當作樂趣。
家務全包,老婆坐在沙發裡看電視時,最喜歡偷覷老公圍著圍裙拖地的模樣,女人的身體極為脆弱,好老公得清楚的記得老婆的例假在哪一天,提前預備好紅糖水,每天晚上預備一盆熱水,親自為其泡腳……
更好的老公,會自覺買一根一米長的軟膠棍,以免老婆打自己時疼了手……
柳嘯龍拿起書咂舌:這一定是女人寫的!這還叫要得不多?把男人當什麼了?再說了,在外倖幸苦苦一整天,回到家還要包攬家務,女人幹什麼?
好在他家不需要考慮這個問題,奴僕成群。
也非全然無用,最起碼學到了一點,那便是女人神經細膩,異常在乎老公與別的女性做過與她都不曾做過的親密行為,對此老公還不能有任何意義,必須也和老婆重做一次,婚姻方可維持。
親密行為,守幾個月警局去?他相信這不是她想要的,再也不能出差錯了,否則丟的是他自己的人,傳揚出去影響不好。
有什麼是和谷蘭做過,而和她沒有的?抓抓腦門,苦思冥想,茅塞頓開,薄唇微張,難道是那件事?
一定是了,拿起電話吩咐道:離燁,明晚把硯青身邊的朋友都約到西街的ktv去,還有……叫上谷蘭!
‘啊?您約她的朋友,叫谷蘭不太好吧?’這不是自討沒趣嗎?
我發現你越來越囉嗦了!冷冷的結束通話。
這次不成,再作打算,起身回到主臥,望著床頭上方掛著的婚紗照,和毫無女性用品的屋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單身男人的居所呢,來到浴室,一根牙刷,一條毛巾,一雙拖鞋,都快忘了洗手檯上總是擺放得滿滿的日子了。
這是什麼感覺?孤寂吧?
不自覺走到了更衣室,女人的衣物都還整整齊齊的疊放在衣櫃內,卻半年不曾更新過,大手撫摸上曾經被穿戴過的外套,見排放並沒理想的整齊,立刻動手糾正,妥當後才輕輕一笑。
第二天,正直下班時分,硯青拖著疲累的身軀走出警局,結果被一群女人圍堵,眼不見為淨,轉身就要走。
閻英姿和蕭茹雲互相對了一眼,上前攔住,英姿錘了硯青的胸口一下:你這傢伙,沒這麼小氣吧?
有本事你們也被我耍一耍試試!可惡,要就她們幾個也無所謂,關鍵是上萬個人都看著她為了保命,苦苦哀求,反正她沒臉再見人就對了。
葉楠見大夥都束手無策便上前,小手兒整理整理硯青的領帶,柔聲道:硯青,你可以換個角度去想一想,我們這麼做為的是什麼?連你乾爹乾媽都去了,為的不還是希望你有一個好的歸宿嗎?柳嘯龍確實把劇本寫得有點誇張,可他一個如此笨拙的男人,為了給你一個驚喜,準備了四個年頭,世界上又有幾個男人做得到?
是啊硯青,你想想,三千億啊,打個比方,就好比一個做小本買賣的男人,一輩子貸款買房子,從出了校門就開始努力還貸,終於,十多年還清了,突然他的女友家裡出了事,亦或者她的弟弟娶不到老婆,他立刻賣了房子,給她弟弟,這種男人,任何女人都會心動的!英姿也加入了勸解行列。
他的財產四分之三,就為救你哥哥一命,幾乎都沒想過這錢拿不回來怎麼辦,哪次你有事,他坐視不理過?而且幫起來,都是不帶考慮的那種!
他很愛你,雖然他嘴裡不說,可我們都看得出來,你知道嗎?他不是不給你過生日,而是他商人做習慣了,想在你失望的時候,一次性還給你,本來他想等到明年,可他也是男人,有句話說,站得越高的人越孤獨,我想他是真的快受不了一個人的生活,才這麼沉不住氣,原諒他吧!
我們沒有要耍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