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想回來看孩子,人家就暴怒的一腳將她踹出,直接滾到山腳下……
越想越慎人。
男人噴出沉重的氣息,乾脆翻身繼續睡,只可惜十分鐘後也沒見妻子躺下,只好坐起來,大手攬過香肩,敲了一下那總是愛胡思亂想的腦殼,懶懶道:好了,放心吧,我永遠不會打你,我打我自己也捨不得打你,聽話,睡覺了。
硯青心臟一緊,大力給推開:誰准許你碰我的?在我心情沒變好之前,你最好少給我毛手毛腳的!
哎!
你嘆什麼氣?你的話就跟放屁一樣,還記得吧?做月子時你就給了我一巴掌!到現在還疼呢。
柳嘯龍頭皮發麻,學女人的口氣道: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你也能搬出來,我說你這女人怎麼不記好?只記仇?
哎喲,你有好可記嗎?沒心沒肺的坐靠在床頭。
那你給我個九鳳護心試試!男人開啟燈也坐起。
硯青無語,捏拳道:那本來就是國家的!
柳嘯龍鄙夷:我要不給你,能上繳嗎?
那你知道多少次我可以把你送進監獄,都沒那麼做嗎?什麼男人啊,氣死她了,到底是勸她還是來氣她的?
哼,那你又知道我有多少次可以斃了你,都沒做嗎?
我還給你生孩子了呢!
他們把你叫媽!
我……窮詞了,啥也不說,拿過枕頭就要離開。
柳嘯龍見狀,長腿一伸,直接給禁錮身下,反手關燈,整個身軀都壓了過去。
硯青大驚,怒吼:你他媽幹什麼?
睡覺!某柳有力的臂膀整個鉗制著不安分的女人,緊緊抱在懷中。
掙脫了半天也掙脫不開,只能作罷,怎麼又吵了?不管如何,再不和,既然留下了,就得做到底,夫妻和睦,會令孩子可以健康成長,成天吵吵鬧鬧的,會有童年陰影的,瞪著那張死人臉道:你看看你,成天板著個臉,和那安嘉和如出一轍!
怎麼又說這個?頭顱動動,下顎抵著妻子的鎖骨,入目的恰好是圓潤可愛的耳墜,湊上前吻住,逗弄。
灼熱的呼吸噴在頸邊,身軀瞬間騷動,縮縮脖子警告:你滾開!
柳嘯龍非但不撤離,變本加厲,寬厚舌尖鑽進耳廓,一隻大手按住不安分的纖腰,阻止暴動,另一隻手鑽進衣襬,撫摸著小腹處的光滑凝脂,已經完全領略到女人的敏感點,吻過臉頰,含住了柔軟小嘴兒,掃蕩進了口腔,彷彿察覺到哪裡不對勁,卻還是瘋狂的索取其口中的芬芳。
硯青沒有掙扎,亦沒有配合,臉頰緋紅,心如擂鼓,其實算一算,在一起這麼久,真正親密過幾次?十根手指都嫌多,所以至今還會害臊?且有個東西正火熱的抵著她的小腰,收起秀眉,眸子失望的看著天花板。
今天你逃不了……話還未說完,大手已經褪去了妻子的睡褲,剛要直接合二為一時,才淡漠的收手。
怎麼不繼續了?不是說我逃不了了嗎?
男人粗喘了幾下,透過月光能看清那張小臉上的清冷,沒有熱情似火,彷彿現在強來後,將會是最後的結局,大手溫柔的又給小褲子穿好,皺著眉頭道:我不想強迫你,且對死魚也沒興趣!
某女滿意的笑了:比起以前,你確實變了很多!以前就是個霸道的流氓,根本就不會顧慮他人的感受。
遇到你這種人,不變都難!
那你乾脆離婚不就好了?我們做朋友,下班了我也可以隨時過來,不吵不鬧,一起好好照顧孩子……
你別做夢了,我是不會同意的,如果真的離了,我也不會讓你接觸到他們!
臭土匪,蠻不講理,就只會拿這個來壓制她,為了什麼呢?難道真有男人不在乎愛不愛,只要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