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母親給她的遺物扔地上,有想過報仇,可她相信一句名言,最好的報仇方式,就是不報仇,不理會。
柳嘯龍微微眯眼,嘴角不停的抽筋。
對!特別是那柳嘯龍,好色就算了,還尼瑪色得那麼沒水準,你知道嗎?他送了個鈴鐺給我,當時我沒看到紙條,後來你知道那紙條寫什麼嗎?硯青抓抓頭髮,一想起來就氣。
噗!蕭茹雲的壞心情瞬間煙消雲散,這件事她一想起來就想笑,太可笑了。
閻英姿挑眉:寫什麼?茹雲在這種氣氛下都能笑,一定好玩,一路上幾乎聽了很多,知道了硯青和柳嘯龍的糾紛,確實讓人忍俊不禁。
硯青抿抿唇,黑著臉道:接受了鈴鐺,代表你同意讓我進去上你,不接受,就扔了,你說他是不是腦子有病?一進屋就脫褲子,我跟你說,我就沒見過這麼下流的人!
哈哈哈哈!整個一白痴哈哈哈哈!閻英姿一聽,立刻抱著肚子在沙發上翻滾,這麼損的招他怎麼想出來的?
某男咬咬牙,一把將耳機取下扔到了桌子上,起身陰鬱著臉走了出去。
三個女人有說有笑的聊了個通宵,彷彿有說不完的話,一會是大夥小時候的事,一會是這些年的經歷,說得天昏地暗也不覺得睏倦,十年重逢,這種感情誰能懂?都互相把對方當成了精神寄託,缺一不可。
真正的情同手足。
還記得那個書記的兒子嗎?哈哈哈哈尼瑪我一想起來就想笑,那書記找了半天,都沒發現他兒子就在他眼前哈哈哈哈!閻英姿摟著硯青笑得快岔氣:那次我是真的暴走了哈哈哈,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在幹什麼,這些年,我都沒這樣笑過,一看到你們,我就笑不停……什麼聲音?高昂的笑聲停止,全都仰頭看向樓頂。
硯青也看向天花板,擺手道:有人吹簫!我們聊我們的,聲音小點,可能吵著人家了!不過吹得倒是好聽。
大半夜吹簫,變態!閻英姿唾棄了一句,又開始閒聊:哎!我媽死了後,我家那老東西就成一灘爛泥了,趴地上起不來,成天打麻將,不務正業,我都快瘋了,不過我知道,他也不想這樣,只是心裡太空虛了,失去愛人,又因為我而不能不活著,所以這些年我也沒怪過他,每個月就那麼一千多,每次都全給他,對我來說,只要他活著就好,如果他都沒了,當初我一定會發瘋的!
英姿,我見過你爸爸了,就是去任務前,你不用擔心,我看四個老頭在一起摟著肩膀,不像是在撿破爛,倒是像在旅遊一樣,人老了嘛,就會覺得活著不充實,他現在應該很開心的,比如我們三個落魄了,即便是去撿破爛,也是開開心心的,真的,他們四個是拜把子的,會互相扶持!拍拍那緩緩放鬆的手背安慰。
閻英姿有短暫的驚訝,後靠進沙發裡,翹起二郎腿:你說得對,如果真那麼開心,我也欣慰,對了,我現在住在我的一個同事家裡,做法醫的,叫孔言,你們這裡空間太小,我回去跟她說說,要不你們全部搬過去和我一起住?這樣大家也有個照應,出門就是公交車站,到白翰宮和南門警局都只要十分鐘,水榭居室,別墅區域!
哇!大別墅嗎?房租貴嗎?孔言?硯青摸摸下顎,這個姓真特別,和孔子一家呢,少見的姓。
她本來就沒想要我房租,她和她丈夫還沒離婚,不過也沒可能了,她在等她女兒上初中了再離婚,反正這些以後我慢慢和你們說,是個好人就對了,你們要過去,我相信她不會拒絕,她一個人住那麼大的房子也空虛,一個月我們每人給她一千五,水電費平攤,她會樂意的!哇,到時候住一起,太美了。
蕭茹雲越聽越心動,點頭道:好,剛好我們下個月要交房租,就不交了,一起過去!生活似乎越來越美好了。
那英姿你回去問問她,沒有什麼事是百分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