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陸天豪好似一個永不言敗的存在,嘴皮子功夫上,始終保持著不生氣,不動氣,繼續樂道:因為你這坨屎在此,我能不來叮嗎?
畫面看似兩個人正心平氣和,外帶眉笑顏開的閒話家常,暗地裡卻早已硝煙四起。
柳嘯龍笑容不減,頗有自信的垂眸開始檢視竹簡,散懶道:費盡心思的算計,又有何用?還不是靠憐憫來博取同情,繼而被買回?
這個做男妓呢,就得做得像模像樣,你看看你,繃著一張臉,跟誰殺了你娘一樣,有點職業道德吧,至於我會不會令她喜愛,那就要看她心情,反倒是你容不容得下我,是看我本事!沒皮沒臉的整理著經過易容大師黏貼的假髮。
某柳再次暗暗咬牙,依舊不動怒,揚唇高深莫測道:拭目以待!
哎喲,古代搞水怎麼這麼麻煩?累死她了,還得從井裡打撈,好在月光夠亮,否則真要仰天長嘯了,外面處處靜謐得叫人心發慌,蚊蟲多如毫毛,不是人待的地方,進屋見兩個男人似乎聊得挺好,笑道:你們不掐架啦?這太難得了。
柳嘯龍立刻暗罵一句,後笑道:這位柳公子乃難得的奇才,與我一見如故!
是啊,相見恨晚!陸天豪也和睦的笑笑。
硯青都快鼓掌歡呼了,想不到這兩人在古代如此的和睦,如果告訴他們在二十一世紀,他們是水火不容的宿敵,不知道會不會信,等等……將茶壺放上桌便搬來一張椅子,擱置床邊,坐了上去,指著陸天豪,看著柳嘯龍:你剛才叫他什麼?
柳公子!
柳……硯青傻了,瞅向陸天豪:你叫什麼?又是柳又是龍,別嚇她。
柳嘯龍!陸天豪回答得乾脆。
你叫柳嘯龍,那他叫什麼?
陸天豪指指柳嘯龍:陸天豪!
某女小嘴兒內足以能塞下一枚雞蛋,這……回過神後,垂頭抱著頭沉思,亂了亂了,全亂了,柳嘯龍是陸天豪,陸天豪是柳嘯龍,葉楠是閻英姿,那閻英姿該不會是……看向柳嘯龍:柳嘯龍,你……
嗯?陸天豪回答。
硯青啞口無言,怎麼會這樣?不確信的指指一個方向,等兩個男人都看過去後,立刻叫道:陸天豪!
柳嘯龍轉回頭:何事?
某陸在心裡噴笑,小樣,跟他們玩遊戲,還太嫩了。
哦,沒事!硯青起身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完蛋了完蛋了,這裡的人都不正常,她不要在這裡,太可怕了,儘早離開,找英姿,對找英姿,現在只有她能幫她了,皇榜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發放,立即出發:我出去一下,你們自便吧!
人一走,陸天豪率先噴笑出:噗,她還跟我們玩呢!
柳嘯龍也真心的忍俊不禁:不自量力!
兩人對望,紛紛互相嘲諷一眼,轉回頭各過各的,陸天豪躺在了床上,望著罩子還是沒忍住:你說她現在究竟在想什麼?
想著如何回去唄!柳嘯龍也平躺下,雖然兩人分兩頭,卻還是頭一次這般心甘情願的睡一床。
有意思,你知道嗎?剛才在山下,這女人拿著李白的詩,說是她自己做的!
習慣就好!某柳是這麼回的,好似硯青能做出這麼無恥的舉動,丁點不奇怪一樣。
陸天豪不可思議地搖搖頭,挺好奇那女人幹什麼去了,坐起身挑眉問道:好奇嗎?
柳嘯龍乾咳,也坐起,摸摸下顎摸索了一下:有點!
那還等什麼?走!這個硯青,太能令人意外了。
某間極為華麗寢臥門口,李鳶等十來人紛紛用手指將窗戶紙捅破,湊近臉,進行偷聽偷看。
陸天豪和柳嘯龍則斜倚在門框兩旁,確定人不會突然走出後才一同捅出一個洞來。
屋內,閻英姿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