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因此我們現在只剩下最多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還可以藉著天光趕路。
“是啊,這是咱們遇到的第一個難題,兩難的困境。”少打聽點了點頭提高聲音說道,“走慢了肯定要走到天黑以後才能走出去;走快了隊伍又容易走散,很可能會有隊員走丟的。我想請問一下,咱們隊伍中有誰以前來過這裡嗎?有哪位隊員以前走過這條線路嗎?”
大家在短暫的沉默中用目光左右打量著其他隊友,看樣子是沒有人來過這裡,因為沒有人開口表態。
過了片刻,央哥忍不住開口問少打聽道:“聽你剛才的意思,咱們要面對的還不止一個難題,那你能說說還有什麼別的難題嗎?趁大家都在這裡,讓大家一起想想辦法唄,人多力量大嘛。”
“對,有什麼難處大家一起出力克服,說吧,我們都聽著呢,大家都會出力的。”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女隊員介面說道,“這本來就是大家的事嘛。”
“第二個麻煩就是……萬一,我是說萬一啊。咱們後隊的人其實不止咱們二十二個,如果還有別的隊員已經和咱們走散了,咱們現在聚在一起朝正確的軌跡走的過程,很有可能就是遠離他們的過程。咱們和他們離得越遠,想找回他們的可能性就越小,咱們這就等於是徹底放棄尋找他們了,是讓他們自生自滅的行為。”少打聽聲音低沉緩緩地說道。
“這……可這都是你的推測啊,咱們現在也不知道有沒有人掉隊,剛才咱們用手臺喊了半天了,沒有人回答啊。沒人回答咱們就只能預設是沒有人掉隊了,咱們總不能為了可能存在或可能不存在的人再去浪費時間和體力了吧。”嚴姐說道,“我覺得這不能說是一個難題,最多是一種可能性,或者說是一種額外的擔心而已。”
“嗯,我覺得也是。另外即使有個別的隊員真的走錯了路,又和咱們失去了聯絡,無論是因為什麼原因失去的聯絡,他們手機上應該也下載了正確的軌跡。只要他們發現自己走錯了路,偏離了正確的軌跡,那他們就一定會做兩件事:第一,嘗試著和咱們或者和領隊聯絡。第二,自救。就是像咱們這樣,重新找路退回到正確的軌跡上。所以我認為咱們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安全快速地退回到正確的軌跡上,到了那裡看情況再決定下一步的計劃。先保證咱們這些已知隊員的安全,以咱們這些人為主,咱們只有自己安全了才談得上顧及旁人和幫助隊友,你們說呢?”花滿天邊說邊掃視著眾人。
“有理,我贊同她的說法。”一個男隊員立即表態道,“我看也是應該先確保咱們自身的安全之後再說旁的。哦當然,咱們一會兒可以邊走邊繼續用手臺在山谷裡喊人嘛,如果真有走散的隊員被發現了,那咱們到時候再考慮如何和他們匯合的問題。”
央哥點頭說道:“嗯,這個辦法好,摟草打兔子,稍帶手的事。咱們邊走邊喊就可以了,用不著專門為這件事發愁。海德,一會兒你就負責在路上用手臺喊人的事情,每隔三分鐘……哦不!每隔兩分鐘你就喊一次,確保盡最大可能讓山谷中所有的隊員都能聽見。”
“那……我倒是沒問題啊,可你們不嫌煩嗎?”海德遲疑地說道,“我大不了嗓子喊啞了,但到時候你們耳朵起了繭子可別怪我,我聲音可難聽,破鑼嗓子。”
“哎呀,怎麼一提幹正事兒你就推三阻四的呢,沒出息!”一小的不屑地說道。
“就是,你不干我來,我不怕。反正這是大家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我來喊吧,央哥,”昂的不插嘴說道,“我保證比海德喊得好,我每隔一分鐘就喊一次。”
“不行!你絕對不能那麼幹。”補一刀突然開口說道,“你要那麼幹會害慘咱們大家的。”
昂的不有些不滿地說道:“什麼?你認為我的嗓音比海德的更難聽嗎?你也太小看……”
“你理